拉着徐步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站在校门口看热闹的学生也都津津乐道地散开了,只留了叶之章、序堂和肖玉灵在那站了好久。
“对不起梦晚,我没想到你的朋友们都会在,让你为难了。”徐步看着身边坐着的梦晚还是一脸气愤,愧疚的小声说着。
“没事,刚才的事跟你无关。”梦晚的心思全在刚刚那场世纪大战上,全然忘了“被表白”的事了。
“他们针对你你怎么不会反抗呢,何必理会他们!”梦晚还怒其不争的反问起了徐步。
“他们都是我和你的朋友,何况我跟你表白他们心里不舒服我能理解。”
徐步这一说,梦晚才想起刚刚事情的起因就是手里这束花,原本还嚣张神气的梦晚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
轻轻的挪了一下身子,离徐步远了一点后,为难的结巴着说着。
“徐步,刚才……那个……花,我先给你你拿着吧。”说着迅速把花塞到徐步怀里尴尬得微笑了一下。
徐步看了一眼怀里的百合花,不确定的梦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不甘的追问了一句。
“我先拿着……是……什么意思?”
梦晚脸憋得通红,过了几秒钟好像是鼓足多大勇气一样长吸了口气转过头看着徐步说。
“徐步,我刚刚拿了你的花是不愿意让叶之章和序堂像管孩子一样干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也是看不得他们针对你。”
说着梦晚转回头继续。
“但我刚才从你手里拿花只是为了向他们表示我的不满,跟你表白不表白没关系。对不起!”
徐步倒没有立刻变得心情低落或怎么样,反而很理解刚才情形下梦晚的举动。
“没事,不管怎么样这花是我特意买给你的,你抱着吧,回去插在瓶子里十一假期这几天应该还能保持几天。你别在这几天里把我忘了就好。”
虽然这么比喻不合适,但是听到这番话,梦晚有种从一条贼船跳到另一条贼船的感觉,顿时压力巨大。
突然,徐步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打开一看是序堂。
“徐步,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你,你一定要追梦晚吗?不惜伤害我和你的情谊!如果你现在放弃,我就当今天和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
徐步看了眼梦晚,重重的按下三个字。
“对不起!”装起了手机。
车子到了梦晚家附近梦晚就叫停了下来,实在不好让那么多人都知道自己家在哪。徐步也不好追问,看着梦晚拿着花向前走了就让车调头了。
那个十一假期是梦晚过得最忐忑的一个假期。
叶之章、序堂、肖玉灵轮番电话轰炸,梦晚母亲在家她又不好解释,索性偷偷把家里电话线拔掉。
那束花梦晚母亲问时她说是肖玉灵母亲给她拿来两束送了她一束。
这事原本也没有什么,但是梦晚想着要是让母亲知道有男生送花大概会把学校掀个底朝天也说不定。
接到徐步那句写着对不起的短信,又疯狂电话轰炸了一天收不到音讯的序堂,在假期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就站在了梦晚家门口敲门。
“序堂?快进来!”开门的是梦晚母亲。
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的梦晚看到序堂进来,咬着苹果站起来问。
“你怎么来了?”
走到序堂身边小声说了句,“别学叶之章那一套啊!”
序堂一把把梦晚拉到她书房里小声说着。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男生的花能随便接吗!我看你还插起来摆在客厅!”
“你喜欢你拿走啊!我无所谓。”梦晚不以为然的丢下一句。递给了序堂半片苹果。
看到梦晚递苹果,序堂更是不耐烦了,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梦晚就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