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难免的事。”梦晚见序堂这样说,总算也是能理解为什么序堂也开始疏远她了。
为了免于尴尬,梦晚便拿着学习做借口给了彼此一个台阶。
“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你说的那个新生传出了早恋的事,听说被外校的学生举报,你怎么会这样呢梦晚,你现在已经不像我高中认识的那个夏梦晚了,那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把学习放在前面的,从来没因为这些事被影响过学习。”
序堂还要继续说什么,被梦晚叹了口气,打断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就是来指责教训我的,我这段时间已经听的太多了,不需要了,也很可惜让你失望了,以后你还是以学习为重,别在不相关的人身上费心吧!”
说完梦晚就先起身回了教室,序堂在石凳上坐了好一会,一直看着梦晚进了楼门消失后才走,梦晚的变化实在让他大出所望。
心生了满心的哀叹和痛惜,一直以来他的话都没对梦晚起到过什么作用,现在又何必明知结果还抱了希望跑来试。
本来是父亲跟他说的事情,他的父亲也是最近看梦晚母亲总是心神不宁,容易大发脾气,询问了才知道梦晚在学校的事。
序堂父亲念及以前跟梦晚母亲的生意伙伴关系,也见过梦晚,觉得是个不错的孩子,才跟序堂说了这件事,让他来跟梦晚劝解一下。
序堂早就知道自己来会是什么结果,只是他没想到梦晚现在的状态是这样,也没想到梦晚对他这次前来的态度会这样。
想起刚刚在门口看到梦晚坐在最后排用衣服盖着头睡觉的样子,序堂心里像是有一堆破布条堵着,难受得厉害。
回到教室的梦晚,接着用衣服盖着头睡了,虽然有点捂,但她最近很喜欢这样,那一层薄布一遮,好像就与这世界完全隔绝了,剩下的尽是自己的世界了。
晚上第二节课自习课下后,梦晚还是出校门去跟左林宇见面了,依然还是学校正对面的大广场,那里开阔,可以跑跳,可以滑滑板,可以有十几分钟的放飞时光。
左林宇虽然去了新的学校,但他都跟家里借口说太远不愿意去上自习,便每到这个时间来学校门口等梦晚。
只是梦晚刚走出校门,看到对面广场正在玩滑板的左林宇,就突然被旁边的一只手生硬的拉到了一边。
吓得她差点叫了出来,转头看过去,梦晚气急败坏的甩开,整理了下被拉皱的衣服,说了句。
“大半夜的,你要吓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