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我们都在等待时机。但却要做最坏的打算。噶尔迪,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要运筹帷幄,之后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该如何应对,你心里都要有个数。另外,也把启儿哥拉进来,让他必须也要承担责任!”
噶尔迪点点头。
只能如此了。
他骑着启儿哥的马走了。
空旷的草原,只余下慕容怀德一个人。
当然,还有另外一匹马。
他穿着青‘色’的长袍,迎风站着,眺望着大齐的边境。
想念着自己的心上人。
“怀德!”
睡梦中的董蓉,忽然惊醒。
起身时,已是浑身大汗。
她做梦了。
梦到慕容怀德,被人抓了起来,不停的鞭打,似乎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她哭泣着惊醒,发出从未有过的痛苦的声音。
正在看书的晨曦,忽然听到母亲的声音,立马跑了出来。
“娘亲!娘亲!”
她轻柔的声音,拍打着‘门’,里屋的董蓉,却依旧在低声的啜泣。
“娘亲,你怎么了?”
“我没事。”
瞬间收了自己的声,董蓉不想影响自己的孩子。
“那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晨曦从未见到母亲如此难过过,担心的不得了。
董蓉没有拒绝。
她轻轻的打开‘门’,看着‘门’外担心的孩子,忍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
‘女’人与男人的不同之处,在于,还有孩子的慰藉reas。
所以‘女’人离开了男人,还能依靠孩子而活。
可男人则不同,若是他们离了妻子,那定然是再找一个。因为单纯的孩子,并不能慰藉他们的灵魂。
不知为何,一个刹那里,董蓉想到,也许以后自己只能和这些孩子相处了。
顿觉,泪水又掉了下来。
“娘亲!”
看着一贯理智冷静的娘亲,这会儿哭的像个孩子一般,晨曦心疼的不得了。
有谁见过母亲哭泣的吗?
晨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伸手想抱抱母亲,可却觉得动作生硬了许多。
在她的记忆里,每次哭泣,都是母亲抱着她。
可换做母亲难过时,她却无能为力。
“是不是做噩梦了?”
像对待孩子一般,晨曦望着自己的母亲,柔声说道。
“是。”
董蓉简单回答着。
却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
做了噩梦,有这般痛哭的,定然是亲人了。
“娘亲!您说说做的什么梦,我们一起来分析下,到底是什么事,好不好?”
晨曦这几日的成长,有些让董蓉刮目相看。
她自从了解了蛊术之后,似乎明白了很多道理。
她会讲,蛊术并非都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