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什么资格不高兴的。
撇了撇嘴,是挺不服气的。
他俊脸紧绷着,下颌线因此格外明显,凉薄眉心微蹙,沾染上微末的烦躁,心情也燥郁的很。
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哄她?
把她抱在自己大腿上,黑色羽绒服后面的帽子翻上来,从头顶一直遮到了下巴,彻头彻尾的藏好。
“进来!”
人放下了药膏,连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的退出去。
嘣嚓!
他把她的帽子摘下,瓷白的俏脸只有巴掌大小,皮相软糯。
捧起她的手,是生怕碎了的小心翼翼,擦完药,嘴角始终是紧绷的,病态的苍白。
“我下次要是再敢对你用粗,你就打我,拿刀子捅我都可以,嗯?”
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是教人如何伤害自己,挺魔怔的。
她眉心微蹙,眼底沾染上微末的烦躁,声音略沉,“你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就好,这样我也放心点!”
语气过分欣慰,让人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偏他一脸认真,目光挺空洞,想事情想的入神。
口口声声说不让她受伤,要杜绝一切对她有可能的威胁。
殊不知,最大的威胁,却是自己!
手掌,不由自主的缩紧,破了皮的地方有血渗出,他不甚在意。
一片温热包裹住了他的手背,旋即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她在给他上药。
两双好看到要买手险的手,是被他弄得遍体鳞伤,暴殄天物的很。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次的道歉,语气算比较好的了。
心事重重的人,听到她的话,总算是开心一点,不过神色依旧凝重。
侧过脑袋,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脖子,软糯光滑,而一旦触碰,就不是轻易能分离的了。
声音沙沙的,“别动!”
鼻子蹭的她很痒,素来平淡的眉眼跃上一抹局促,心头一颤。
集中注意力给他上药,多少能忘掉一点脖子上的异样。
嘶~
男人属狗的吧!
温良眉心沾染上一层薄怒,手掌覆在自己脖子上。
“噌”的一下,离他很远,眉眼疏离的紧。
白皙干净的手掌下,是有一处明显的痕迹逐渐成型,怪罪恶的。
他像犯了错的小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把清冷的眉心隐隐残留着兴奋余味,挺隐晦。
放到她腰上的手逐渐用力,不由自主的。
后背前倾,不断的向她靠过去,每一厘米,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捂着脖子的手放下来,推着他的双肩,手臂撑直了,她耐着性子,轻轻慢慢的说,“适可而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