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馆客廖莹中。
只见廖莹中呵呵笑道“恩相莫急,且让学生看看您的伤势,学生记得您上次受伤,还是在几年前的鄂州与鞑子大战。不料今日居然伤于小儿之手!真是令人苦笑不得啊!”
此时贾似道眼眶上的乌青已经褪去大半,只留下一小片,饶是如此,依旧让廖莹中啧啧不已。
贾似道面色尴尬道“药洲,些许小伤,碍不得事,快将拓印碑刻掏出来,老夫已经看见了!就在你袖子里。”
听贾似道这么说,廖莹中也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干咳两声。缓和尴尬的气氛。
然后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咂,整整齐齐的拓印碑刻,放在了亭中心的石桌上。
众人齐齐围了上来,对着桌上的拓印碑刻是好一阵的评头论足。
半响后,贾似道才悠悠叹道“这复刻的《淳化阁帖》妙啊!如今有了这复刻的石碑,这太宗陛下的《淳化阁帖》可不惧水火、永存于世!”
众人又是一阵的点头赞同“恩相此举,乃为我大宋仕林文风,立下了不世之功!”
贾似道笑容满面,对着廖莹中说道“药洲,此次老夫被官家贬斥在家养伤,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如你也放下世彩堂的事情,与老夫一起复刻《绛帖》。”
廖莹中哈哈一笑“恩相既有此意,那学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顿时观湖亭上便响起了一阵的开怀大笑之声。越飘越远!
皇宫。大龙池。
一艘庞大的画舫之上,秋夫人拍着胸前的硕果,荡出一片美好。娇嗔道“吓死妾身了,还以为以后再也不能侍奉官家了。”
夏夫人更是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一下子扑到赵禥怀里,泫然欲泣道“就是,官家,妾身好怕!”
春夫人见状,急忙拉起赵禥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娇呼道“官家,妾身也好怕,您摸摸,妾身的心跳的多快啊!”
赵禥的右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只觉得入手一片柔软弹性,还未完全陷进去。便感觉左手也已经触及到了一片柔软,那是冷艳至极的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