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我原以为您多体恤下人呢,还不是只顾念着自己!”
这便是说李苑为越吟讨公道是惺惺作态了。
越吟抱着被褥的手紧握着,指甲陷进厚厚的被褥之中,她真恨不得手上的被褥是干宝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她可以允许别人欺负自己,也不能玷污少爷。
李苑倒不以为意,只轻飘飘道“越吟乃是女子,女子体弱,一张被褥足以。怎么干宝小哥也如同女子一般,小家子气十足?”
话落,李苑主仆二人干脆地离开,让干宝真觉得好像一直是自己在斤斤计较,胡作非为一般。
“公子,他,他说我!”干宝可怜兮兮地道。
顾辞摇头,颇有些无奈“都是男子却如此不同,也罢,今儿晚膳就免了,下次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