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答不理的?再说,也不是多重要的事,自然用不着非得告诉他。
裴捕头道:“这事我也听过,不瞒二位,不止听过,我还见过呢!”
青姿这下倒是来了兴趣,满面兴味道:“哦?说来听听?”
裴捕头笑笑道:“镇上很久就流传起钱公子逢赌必赢的威名了,最开始我并不相信,但是传的多了,有鼻子有眼的,也令我有些心痒痒,有一次提前知道他要去赌便慕名前去看他赌博了。”
说起这里,他的眼睛就放着精光道:“想看他赌钱的人还不少呢,那时想进去观看赌博还要付门票,我还拿了二两银子呢!”
青姿也饶有趣味地盯着他道:“怎么样?可有看出什么门道没?”
裴捕头撇嘴摇摇头道:“可能因为我是外行人的缘故吧,我觉得他玩的很平常,即便偶尔来个花把式,也没什么特殊的手法。可是他的手势再平常,也没让人看出来哪里有问题,而每次赌出来的结果都是他赢。”
他话音落下,后面一个捕快却脱口而出:“老大,你哪里是外行人啊?就你每天把玩的那两枚骰子都包浆了,只是你没有钱公子那好到爆的运气,倒是输得多!”
裴捕头立马回头怒喝道:“闭嘴,你知道什么?我那不过是时运不济!马上我的运气就能好起来!”
青姿眸光一闪,状似并不将两人的对话放在心上,挑眉道:“难道没人怀疑他出老千吗?”
这话仿佛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有些痛心疾首地叹道:“如何没有?且还不止一次,但是人家让大方搜身,什么也没搜着,那些叫嚣的人自然也没落得好下场,一个个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再不然就是瘫了。”
青姿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肯定不是在为那些人默哀,而是在为自己没看出来钱公子的招数而懊恼。
这个捕头怕是有点猫腻!
很快几人便走进了之前他们偷偷观察过的房间,那名衣着不俗的妇人还趴在钱公子的尸体旁哭着,见到几人进来,才微微止了止哭声。
她没有先叫裴捕头,而是先朝着青姿他们来,到了辞月华面前便直直的跪了下去,再次泣不成声。
“宗师,我认得您,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的儿子主持公道!”
一旁的裴捕头见此,面色微微尴尬,但也没说什么。
辞月华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否则她也不会在自己与衙门捕头都在场的情况下率先找上自己。
钱夫人恨得咬牙切齿,满脸泪痕道:“这事必然是修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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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月华:……
辞月华看向青姿,示意她来接话。
青姿:……
我懒得搭理你好吗?
不去看辞月华,但是事还是要做的,她也不能指望她师尊能多开他那金口。
青姿挑挑眉道:“何以见得?”
“我家自从发家,我儿便寻来这四名修士,不论去哪都会跟着,普通人压根就近不了他的身,除了修士还能有谁?”
当然还有鬼魅了!
青姿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转而问她:“这么说来,你是知道是谁了?”
听到青姿这么问,她的眼中闪现出怨毒的光芒,“昨日我便听说他之前在酒楼与一名修士发生了冲突,必然是那个贱人害了我儿!”
“啊唒!”正被自己老爹跟着去上课的时朗突然一个喷嚏,又是谁在背后骂我?!
青姿听了她的话,浑身气息猛地一沉,一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捏的骨节嘎嘣响。
果真不愧是一家人,都是一样的无耻!
青姿正想上前跟她理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