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体去查看。
“是啊!是啊!”红袖敷衍的应付着,眼看着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飞身入了院里,她才暗暗的松了口气。
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我看看,是这里吗?”景岚握着她纤细的脚腕按了按一个地方,很认真的问道。
“好像……突然又不痛了。”红袖讪笑着收回脚。
“这么快?”景岚诧异。
“嗯,可能就一下子的抽筋,痛得快,好得也快。”红袖证明似的在他面前跳了跳。
“你别跳,你别跳,我信你就是了。”景岚连忙制止她的行为。
他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只要她好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然明日我带你去医者哪里看看吧!我总觉得你这好得太快了,万一有什么隐患可就麻烦了。”景岚担忧。
“真没事了,你放心,就普通的崴脚。”红袖连连摆手,随即,她又催促着,“夜深了,你回去吧!”
景岚纹丝不动,坚持己见,“我要送你进去。”
“好。”红袖见他非常执拗,明白肯定是劝不了了,于是只能妥协。
推开院门,里面漆黑一片,湿哒哒的地面有几片被风吹落的叶子。屋檐的青瓦处流下一条条水柱,砸在地面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你好好休息。”景岚把她送到房门口,心才安定下来。
红袖打燃火折子,随手推开房门,“知道了,你快回吧!”
“嗯。”景岚笑笑,拿着伞走进了雨中。
红袖看着他提着灯笼,欣长的背影在大雨中渐渐变得模糊,最后一声“嘎”的关门声响,他彻底消失在了视线里。
红袖走进房间,快速的更换了一双鞋后就朝着曲婠婠的房门走去。她刚走到门口,房间里就亮起了烛火的光。
“进来吧!”房间里传来曲婠婠慵懒的声音。
红袖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内室,隔着屏风她看见曲婠婠从屏风后面走出,手里拿着面巾正擦拭着被淋湿的长发。
“宫主,此行可顺利?”红袖上前,主动帮她擦拭。
曲婠婠微颔首,“说说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吧!”
曲婠婠坐落在桌前,半撑着脑袋,双眸凝望着葳蕤的烛火。
窗外的雨声依然很大,“哗啦啦”得声响在夜里格外的大,红袖就着雨声,把这三日来发生的事情逐一道出。
“倒是有趣。”曲婠婠听完,稍稍静默会儿才轻启薄唇。
红袖不解,“宫主说的有趣,指的是那个叫子初的人吗?”
“不,你怎样与我何干。我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此事与江华天有没有关系,不过幸好事实证明确实非他手笔,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曲婠婠勾唇。
假如是江华天所为,他势必会乘胜追击把一切所谓的证据全部摆出来,哪里会轻易的放过她,还送来一个替罪羊。
不是江华天,会是谁,曲婠婠心里也差不多有了点定论,但是考虑到此事不宜大动干戈,她便没有想要将那人拎出来的打算。
有人甘愿顶罪就让他替好了,只要能洗清清白对她而言都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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