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们在一起,还有心情去玩!”
于成波用袖子胡乱擦掉眼泪,憋着气讲“是时栖来救的我们……”
“什么?她去救你们?她去捣乱还差不多!”林雪琼蹭的站起来,怒不可遏。“一定就是她惹怒了那些绑匪,才把柠儿的腿打断的!”
时崇威头痛的讲“你别乱猜。”
“猜什么猜?猜什么猜!那些绑匪只要钱,我们把钱准备好给他们不就行了吗?!”林雪琼骂起来。“她就是记恨十五年前,我们没有去赎她,心存怨恨!”
“还不是你说不用准备赎金,才让她被卖掉!”
时崇威这一吼,屋里的几人都怔住了。
林雪琼顿了下,吼得比他更大声。“她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柠儿,他以后再也走不了路,打不了球了!你看看啊!都是她害的!”
于成波想解释,但事情一件比一件沉重,他着急的一时说不出话。
他父母见状拉住他,将他带出病房。
于父讲“事情会水落石出的。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适合呆在那里。”
于母也讲“是啊。你先去做个检查,要没事就回去梳洗休息下,等精神好点再来照顾柠柠。”
于成波心急火燎,可话又堵在胸口说不出。
他跟父母推拒,指着门激动的讲“不、不是……”
“跟你爸妈回去。”
淡漠的嗓音,如和风细雨,一下抚慰燥烈的情绪,浇灭一腔不平的气焰。
时栖双手揣在口袋里,信步走来。
她扫了眼于成波,径直走进病房。
病房还吵得不可开交,谁也没发现病床上已经醒来的时永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