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坐骑就有了一些混杂,有卖相不佳的黄骠马,也有低着脑袋的毛驴,走了混搭风的路线。
看来颍城的坐骑确实有些难搞。
“秦公子!各位公子爷!”
张烈一脸肉疼之色。
他这也算是祸从天降。
只是接了一桩麻烦事,又所托非人,也只能负责到底,将自己老本搭了进去。
“多谢张大人”秦怀仁抱拳道。
坐骑已经齐全,虽然都是歪瓜裂枣,但勉强能做一番长途旅行。
张烈还很贴心的准备了一些干草,免得马和毛驴在雪地中寻不到草。
此时酒楼的诸多馒头也在出炉。
秦怀仁看了看天色,此时尚还有数个时辰才天黑,还算适合远行。
他与众人说道了一番,众人顿时纷纷点头。
有在酒楼等待干粮者,有照顾和适应新坐骑者,李鸿儒等人则是回客栈收拾。
李鸿儒还得将老黄牵过来汇合。
众人各有各事,一时有着分道扬镳。
“若是能学得那手化驴的本事就好了,咱们想跑客栈就直接呼唤一头小毛驴出来代步。”
“是啊,我没听说过有什么化成小毛驴的术法,只怕这种术法要失传了。”
一路上,李鸿儒和李无忌叨叨咕咕。
临别颍城,他不免也有几分可惜。
待得收了客栈的存物,又结算清账,李鸿儒这才牵着老黄出来。
再次前往酒楼,李鸿儒觉察到了几分不对劲,脑海中有着一些迷惑之处。
“怎么?”李无忌道。
“总感觉有几分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可能我有点多心。”
李鸿儒脑海中一些思绪流转,凌乱的线索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些端倪。
“还记得当初你朝我报讯时吗?”李鸿儒问道“我当时惊了一跳,但通玄观那小道士似乎没什么情绪变化,似乎有些司空见惯的感觉。”
“小道士?”
这是李无忌比较少关注的一个人。
只是记得对方在给穷苦人施舍稀粥。
“我在通玄观呆了半日,不曾见得有人去上香,功德箱中更无丝毫钱财。”
“他们每日要维持上百人的粥水,自己也要存活,如何熬得过去。”
李鸿儒只是想想自己买的那九百个馒头,抬手就是数两银子花了出去。
稀粥较之馒头要实惠许多,但若是时间长久下来,也是数量不菲的花费。
李鸿儒觉得以通玄观的实力,难以支撑这种施舍。
对方大概率有来源不明的财产。
李鸿儒越是联想,就觉得通玄观越存在着问题。
加上观主张果子死的太蹊跷,居然骑着术法驴掉坑里摔死了。
这死法很离奇,就像李鸿儒练剑,练着练着,一剑将自己刺死了一般。
他脑海中诸多线索难以成型,但又觉察到不对劲。
“要不,咱们就再去通玄观瞅瞅?”李无忌道。
“瞅瞅”李鸿儒点头道。
“悄悄的去。”
“靠你了。”
李鸿儒前去通玄观只能大摇大摆,李无忌则有一身本事,跳上跳下都没问题。
被李鸿儒怂恿了一番,李无忌最终硬着头皮同意了下来。
他骑着老黄慢悠悠的走,李无忌则是飞快跑去。
待得一时三刻,又快接近通玄观,顿时见得李无忌如大鸟一般赶路而来。
“通玄观的门闭上,我寻了一处方位上了墙,里面正在烧水,我本以为是熬粥,没想到揭开盖子,里面在煮人。”
“煮人?”李鸿儒奇道。
“对,有个身体发紫的年轻人在里面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