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现在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世界的好奇，他叹了口气，已经说过安心待在这里了，结果还是忍不住对“真实”感兴趣。

这时系统面板里弹出提示，有人给他发来回复，凌昭点开一看，还不止一条。

“？？？”

“法神称谓？卧槽，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离雁是谁？没听过啊。”

凌昭一开始还没明白回复里说的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自己的论坛名字，才明白说的是自己。

他也想发一串问号，他以为会是自己的名字的，没想到论坛显示的名字叫离雁。

法神称谓称谓又是什么？

他刚才回复之后，直接点了退出，根本没细看显示，如果他自己看过，就能看到他的名字之下，有一个明显的华丽法神殿标志。

凌昭没有回复那些消息，也没有问鹤知归，他的脑子现在有些混乱，仿佛有一堆杂乱的线条缠绕在一起，线条的节点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真相等着他发现。

许多线索，早已在各个地方昭然若揭，只是他一直没有去认真思考。

一开始就在他兜里躺着的不知从何出而来的财产……

每解锁一个技能格就出现的法师技能……

无悠刚一见面就说的相貌相似……

法神称谓……

离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