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青萍说道“你问过你妹妹了吗？”

“还没有，我要现在说吗？”

这态度可和对凌昭时的高傲完全不同，剑青萍现在就和一个乖巧的小妹妹差不多。

柒染思考一会儿就回答“你和她说吧，我还要问凌昭一点事。”

剑青萍点了点头，走去一边似乎要和她的妹妹苹岁岁私信交流了。

柒染自来熟一般搭上凌昭的肩膀，满脸笑意，却让后者感觉非常不自在。

“你和倦新雨什么关系？按我对她的印象，可不是个喜欢为别人出头的人。”

柒染声音里带着一些威胁，似乎凌昭一说错话，挂在凌昭肩膀上的胳膊就会使劲，直接掐断他的脖子。

凌昭倍感头疼，“我就是蒙受新雨姐姐照顾的小萌新而已，哪有什么关系？”

“呵，渣男发言。”

“……”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柒染话锋一转“看到你的外貌之后，我就知道你为什么招惹上雁守了。你是真萌新？不是偷学他的自己捏的脸？”

这个问题雁守当时就说过相似的话了，凌昭老实回答“这确实就是我的真实相貌，我没有模仿他人的爱好。”

柒染一直紧盯着凌昭的神态变化，得到回答后，道“哦？是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和雁守外貌一模一样的法师大佬，他叫离雁。”

离雁。

凌昭瞳孔一缩，没有想到柒染会提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