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了日程,未曾与你知会是我不对。”
与其讨论是谁的过失,不如商量起对策。苏离不曾指摘他的错处,而是专注问道“那……若尚书府派人来,让他们见还是不见?”
“该见的。”白落衡肯定着道,随即他明说道“但是,要主人来才让。我们白府的后人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相看抱走的,若是有不相干的人来,直接扫出去。不管什么叔嫂伯婶、兄弟姊妹,来祭奠故人倒也罢了,若是想打姑娘的注意,统统挡着,除了尚书与尚书夫人,一概不让面见。”
看他安排地挺清楚明晰的,苏离心中其实是有些赞许叹服的。她点头附和着道“嗯,就这样。”
她看了两眼白落衡,想着或许也该渴了,就将当才他推给自己的水重新还给了他,又交代道“下下火。”
白落衡也不介意,直接揽了过去随即灌了下去,像确实是降了些火气。他暗暗捏了捏手中的空杯,转而问起苏离道“你不问我为何要提前下令发丧?”
确实不准备问的,他风尘仆仆从凌王处回来,不久便来了消息府中准备操持白事,定然是因为出了些暗涌之事。就算自己问了也没有多大作用,浪费别人的时间罢了。
可如今他主动问起,自己总不能说“没有”“我不想知道”“浪费时间”这种毫无责任的话出来,因此苏离只是尴尬且不失礼貌地笑了笑道“若你愿意说的话,我也愿意听一听。”
白落衡并不想兜圈子,他言简意赅道“我们府被言府盯上了。你没听错,就是言太师府。不过,并不是言书,是他的父亲言深深。”
这一句话听得是一波三折,苏离期间眼神闪避了两次,每次都没能逃过白落衡的眼睛。
随后白落衡将被监视一事始末都说给了她听,不曾放过任何细节。
原本有着一件麻烦事,现下又蹦出来了一件,苏离简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而且,他同自己提起言府,又是何意?算是旁敲侧击么?
白落衡看见她沉思的样子,及时打断了她的思路,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郑重其事道“不过这些事情都不用你去考虑筹谋,我同你说,不过是想兑现之前的承诺,今后有什么都同你讲,绝不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