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才是男人用的剑”，这是皇甫破军对他的评价。

陆空放下这把剑，又拿起了另一把，然后有放下，重复了好几次后，他有些失落，这确实是些好剑，可没有一把是属于他的，他装过头，问了皇甫破军一个问题，“为什么破军剑这么强”。

还没有等他回答，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声音“没有为什么，因为他是破军剑”

“金岭大师，你来了”皇甫破军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这位长辈，后者没有好奇的瞪了他一眼，回头对陆空说：“你们修行者大多不懂，年轻人，你懂什么是剑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陆空给问住了，哪怕他背了再多的好词好句，读了再多的书，知道了太多人的优秀思想，可如今他觉得在这个老者面前，这些多很无力。

“我不知道什么是剑，所以请老先生赐教”陆空诚恳的说道，眼睛对着金岭大师，这双眼睛里的那种眼神，金岭大师很赞许，这个人可以继续讲话“你们跟我来吧，皇甫破军你小子也跟过来”

三人跟着老者来到一个栏杆前，一股火灵之气铺面而来，底下是岩浆的海洋，散发惊人的热气，老者似乎感觉不到那样，贴着栏杆，指着底下缓缓的说道。

“你是可以听我说话的修行者，因为你诚实，因为你可以配上一把好剑，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剑，我没有读过什么书，我只知道破军剑是什么，他就是这个国家。”

“这个国家”陆空一惊，感觉一幅庞大的图画在眼前展开。

“他们多说这个国家是因为商船而强大的，但这不是我们破军人的根，我们原本是生活在山野里的小部落，靠着为修行者采集山矿，打剑而生，后来洪水摧毁了我们原本的家园，我们沿着破军山脉朝大海进发，在今天叫做吞海城的地方，建立我们的新家园，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海，不过那时候我们很封闭，我们聚族而居，不与外界交流，姓山的负责采集，姓金的负责打铁，不过我们依然过得很困难，屯聚的铁器卖不出去，我们收到其他的人的掠夺，也许我们就是奴隶吧！奴隶那会把日子过好”

讲到这里的时候，陆空感受到老人话语中的那种无奈，确实没错带着奴隶的心的人一辈子也只能是奴隶了，他又看了一眼皇甫破军，浓眉里是一种威严庄重。

“后来一批渔民，或者说是一批海盗，在北境的沿海有许多这样的村落，他们是我们武器的重要顾客，他们向我们购买一批刀剑，可是他们比我们还贫穷，他们只是一批弱小的人而已，他们没有钱而已，倒是他们愿意全村为我们守住我们的部落，作为我们的护卫。我们答应了他们，给了他们最差的刀剑，可是我们有个疑问是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自由，我的先祖很疑问，又是一场战役，这是批强大的军队，他们想把我们这个部落收入自己的版图，给我们再次烙印上奴隶的印记，我们怕了，真的惧怕这种生活了，只有有人愿意庇护我们，我们愿意卖出自己的尊严，卖出后辈的未来”

说道这里这位大师哽咽了，这确实是一段让有骨气的后辈痛心的历史，因为这是屈辱的，若那天有遭受这样对待的人的后辈忘记这个了，这是何等的悲哀。

“我们准备投降了，可那位渔村村长不让，他见识到这批人的可怕，他们强暴女人，虐杀孩子，是不把人当人看的，我们嘲笑他的愚蠢，他要反抗就反抗去吧，这个时候这个渔村与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像当初那样，他们开动他们的脑筋，用最简单的渔船乘风破浪，将刀剑买到远方，而这群我们最好的朋友确得不到我们的支持，我们不明白中土读书人口中的唇亡齿寒的道理，而他们却明白，这是场不可避免的战役，是决定未来的战役，于是他们带着刀剑，搬离了我们附近，去和那批人搏杀。”

陆空猜到了结局，但他不说话，他静静的听老者的讲述，这两个村子的结局最后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