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
而温阳则更是懵了。
温凉就这么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了?
似怕他不自在,众人都不停的与他说话。
特别是那两个老太太,逮着他一顿发问,“家里给定亲了么?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啊?”
温阳从始至终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的迷茫表情。
这不是温凉的纳彩吗,为什么要他来面对这些他尚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两人走出松鹤堂,沐浴在暖阳和风之中。
“你为什么要故意针对我父亲?”
别人看不出,她却将温凉的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因为他不喜欢我。”
温凉颤了颤眼帘,漆黑如墨的瞳孔中竟当真染上了几分可怜来。
“所以你就故意气他?”
顾锦璃觉得好笑,父亲和温凉都是冷静睿智的人,怎么两人凑到一起就变成了小孩子?
大雁被关在竹笼里,惊恐警惕的环顾四周,虽被捆住了脚,但仍十分有活力。
顾锦璃心中不由漫起了甜蜜,她听说一般人家纳彩用的大雁都是从猎户手中买的,大雁多数都伤痕累累,只残留一口气,哪像这般精神。
“捉它们一定很辛苦吧?”
温凉垂首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心,深邃缠绵的眸光似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包围。
她仿若网中的雁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将她禁锢。
“特别辛苦,所以,你想怎么谢我?”
顾锦璃心跳加速,她想挣开温凉,却陷在他的眸中无法自拔。
她面红如霞,害怕被人看到他们此时的模样,只好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飞快印上一吻。
温凉牵起嘴角,正想巧取豪夺,却忽听一声惊呼,“哎呀!”
“少儿不宜,别看别看!”傅冽伸手挡住了顾婉璃的视线,自己却看的津津有味。
顾锦璃更是羞得无法见人,一把推开温凉,提着裙摆跑开。
温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迈步离开,在心里为傅冽狠狠记下一笔。
傅冽此时笑得正欢,却是不知这一笔账将会“伤”他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