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决定再一次反击,也让老混蛋尝尝滋味。
“三人成虎,很好,呵呵。”梁仁心情愉悦。
“茶香,绣线都分下去了吗?”承平伯夫人不顾夜深,这就忙活起来。
“分下去了。”
“茶花,衣料分下去了吗?”
“分下去了,夫人。”
“秦姐姐,图案分下去了吗?”
秦氏走近低声“全家诅咒别人,这合适吗?”
“先不诅咒,先把小人扎起来,等到殿下查明又与那个坏人有关,再让管家写上字,每天扎他几百回。”
承平伯夫人想像力丰富的展开“老爷为殿下办事,那个坏人和殿作对,老爷看着好好的身子忽然就得病,”
秦氏尖叫“与他有关!”
她叉腰冲出这间房,这是承平伯夫人准备入睡的卧房,还没有躺下来,想到小人可以先扎,名字可以后写,做好准备永远不愁,就在卧房里吩咐下去。
挑选好的临时手艺人就在外间,秦氏的嗓音传来“明天中午交上来,每人能扎几个就扎几个,咱们要为老爷讨还公道。”
一个婆子自问体面还好,陪笑道“姨娘,这是老爷的仇家?”
“是!”秦氏斩钉截铁,仿佛手握智珠证据确凿。
外间的气氛容热火朝天,睡下来的承平伯夫人隔着门帘也有感觉,听着外面声声的愤慨,她笑眯眯的闭上眼睛,进入她的梦乡。
江面上的雨敲打着船舱,像助兴的鼓点催动舞妓的脚尖,船舱里的酒兴也到最高处,林姓商人端着酒意通红的脸,端着飘着酒香的酒杯,舌头大了一圈“喝,喝喝,你们是,是我的大恩人,小弟我这就结交了”
邱老板没早早的钻成被窝,捞到一顿酒菜大为满意,剔着牙花子也是醉态可掬“出门就是兄弟,不是兄弟的,不出门,”
“这话在理儿,”林姓商人手指着他,食指这就分出去,大拇指和中指端着的酒杯不稳,酒液顺着他的衣角往下流。
文听雨是心里有事的人,他不可能喝多,望着船舱外面甲板笔直侍候的“伙计,笑得好似诸葛亮。
鲁王殿下交给他的铜这就有地方摆放,斗鸡脖子的羽毛里可以套小铜环,羽毛格外宽大的可以系在身上,翅膀的里面。
有人要问了,一船鸡夹带不了多少铜,文听雨要的也不是几百斤的铜在现场抓获。
商场上哄抢物价,经常用到“捕风捉影”,古董行里更是如此,围绕空穴来风的小故事数不胜数。
今年流行某位名家的丹青画,有人出高价购买,消息满天飞,老鼠洞里寻画找画,等到冤大头心满意足的卷画走人,内行一个接一个的品味着这又一个小故事。
什么高价购买,是自己人。
什么流行,是大家接力棒的追捧。
几百斤的铜送给晋王梁仁当罪证,文听雨替鲁王肉痛,哪怕鲁王认为浪费几百斤铜得到南兴值得,文听雨这一辈子的老商人也不会照办。
能人自有妙手段。
他要做到的是证明梁仁走私屯积,一只鸡带的虽然不多,而大量的违禁品在哪里,审晋王去啊。
今夜顺风顺水,不但与晋王殿下有扯不清瓜葛的承平伯府买的有鸡,晋王的枕边人买的也有鸡,每家的鸡身上都查到有铜环铜片,晋王梁仁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妇孺无知!
这是文听雨对承平伯夫人等的评价。
她们的好心也推动商会结束后,林姓商人的感激,该人猩红着眼睛反复讨教“文老哥,接下来的鸡该怎么卖给夫人们,你说了算,老弟我听你的!”
船舱的外面,文听雨的“伙计”钉子一样的守着主人,这两个出自鲁王的“伙计”一上船,林姓商人在船上的伙计就进入梦乡,强迫性的也好,迷香型的也好,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