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那对上的眼神儿(2 / 4)

这小厮粗鲁,搅和我的好事儿”

梁仁面色猛沉,打断蔡谦的“风月交流”,带着威胁的道“大人,你说话留神,那可是伯爵夫人。”

蔡谦纳闷,再眨巴眼也能明白,他几时说到伯爵夫人,难道殿下尽人皆知的枕边人不都是未亡人吗?

这些天的酒还是起到作用,蔡御史觉得脑袋发沉,不紧要的话题他不想费神思,双手捧脸晃几下,接住好些雨水,清醒了好些,他换个话题“叫我来,为何?”

梁仁没有发现自己说错话,侍候的小厮也没有,蔡谦一开腔就是开心和花魁,谁要和酒鬼聊风月,阻止了他,都没再细想。

抬手指船,梁仁道“御史大人,那是你的公事房。”

“奸杀?凶手?刑杀?毒杀”蔡谦反问。

梁仁失笑“走私。”

在最早梁仁接触“走私”的时候,他别扭的好半年缓不过来,以逃离姿态出京的殿下,行李里除去被褥衣裳银两书籍,装的还是有满怀的抱负。

贪污、走私等等,这些都是梁仁当时的唾弃,后来他被迫接触,到现在他轻松的说出。

果然,拿别人的错是愉快事儿,难怪鲁王总和自己过不去。

想到这里,梁仁有扬眉吐气之感,他认为蔡御史是鲁王打发来的,那么,请请,请到船上你新出炉的临时公事房,看看那里发生什么。

大约一个时辰以前,梁仁向承平伯夫人告辞,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查出林姓商人不费吹灰之力,船上他没有惊动,船上鬼鬼祟祟的内幕,梁仁并不能完全清楚。

他之所以笃定的接来蔡谦,因为违禁物品看似品种众多,在鸡身上能用的屈指可数。

总不能灌鸡一肚子盐吧?明儿早上全咽气,再好说话的买家也不收,梁仁重点关注盐在鸡的饲料里。

铜,或铁也是同样。

倒还真没有想到铜环铜片这种,财大气粗的鲁王能下的本钱,胆小慎微的梁仁想不到。

他想的虽然不对,邀请蔡谦的意思不减真诚,满面带笑,以手引路,又奉送几分的低声下气,商议般的道“蔡大人,别耽搁了吧。”

“扑通!”

回答梁仁的是蔡谦倒地,溅起满身的泥泞,赠送梁仁的也不少。

梁仁吓一跳,忙道“扶起来,扶起来”,他亲手也搀一把,有些后怕“大人,你没有暗疾吧?”

早知道,就不送他花天酒地,万一他死在谁的肚皮上可不好解释。

蔡谦嗓音虚弱“我这病有年头了,”

“什么病?要什么药,我这就请医生。”

“这是那年查平王落下的病根儿,让我休息就好。”蔡谦竭力的和梁仁对眼神。

两个人足足的对视一刻钟,在这段时间里,梁仁把有关知道的平王事迹一一回想,眼神的力量是强大的,蔡谦负责点头,心照不宣的作用下,梁仁讶然的笑了。

让长安等人退后,梁仁审视着猪头酒鬼,从他淋雨后更显肿胀的面容到他仍能清晰表达的眼神,最后断定蔡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他表面糊涂内心却不糊涂,至少,他有时候不同流合污。

在南兴是不和鲁王不和张汇青一条心,在其它地方,也有自己的独立主张。

梁仁非问个明白不可,否则他觉也睡不着。

目光已经炯炯有神,表明主人很是在意,神情却漫不经心的模样转向江面,看那波起波沉,虽然在同一条江里,可不是每一道水波都向着同一个方向。

暗流,决定着水波的出路,那么谁是蔡谦的暗流?

“你不愿意查走私,为什么?”

蔡谦还想对眼神,可是梁仁不看他,苦着脸无法,腹诽着亲口说的是证据,咱们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就懂了这该多好。

哼叽道“平王也是没有办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