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里回去,不骂人的时候,就只能等着她挠人,别指望她和你讲道理。”
最后乔老爷等齐声道“不然,太宰夫人和大人们再去试试,就知道我们说的话属不属实。”
京里的官员们干巴巴的笑,还要再去试试吗?那些泼货没事还要主动上门,在王府的门外截住马车就是一通的叫骂。
话题越聊越不是滋味,有一个官员偏偏又好心好意的支了个招儿“要我说,既然是当今赏赐下来,天天这么当客人供着,殿下也不敢回来,列位大人们您自己想想,谁家里下凡这么多菩萨不发怵,谁不怕侍候的不好要出事情,姑娘们可都是京里有家世的人,这样吧,倒不如愿意留下来的各司其职,该当差的当差,该管家的管家,等到殿下见到井然有序,令他安心,说不定也就早早的回府。”
这番话一出来,从毛太宰夫人到官员们人人木呆。
该当差的当差?宫女们可不是来当差的,是在你晋王的房里当大丫头,还是每日洒扫的好。
该管家的管家?也不是跑来当管事婆子。
她们要的是亲事,首先剑指晋王妃,真到没有办法可想又没有退路,再不济也得是个得宠的侧妃,得宠的意思是指必须看得到晋王的情意,得到晋王的承诺,比如一件类似定礼的信物,否则的话,一不小心就沦为贵妾,姑娘们谁也不肯答应。
如南兴的官员刚说过,姑娘们都是在京里有家世的人,想找个有前途的官员当正妻易如反掌,谁又不是家里抛弃不要的,大老远的跑来南兴当妾。
这种种的心思在南兴的官员来看并不稀奇,要知道前几拨赏赐的宫女们都打这样主意,就造成一批批的宫女往南兴来,看似候着晋王相看,可再想想这个局面晋王哪里能办到,这是宫女们仗着家世造成。
否则的话,论哪朝哪代也没有这种稀奇事儿,赏赐下来的宫女们还能回头。
正常来说,既然赏赐给晋王,到南兴进王府以后,就归晋王宠幸或冷落,就像一个物件儿,由着晋王使用。
南兴的官员当面揭穿也不是头一回,说的比上一回还要圆润得体,毛太宰夫人找不到空子可钻,心头插的刀就越多,他们告辞后,毛太宰夫人手里捏着信,带着刚插的无数把刀子,在房里焦头烂额。
任敬在这个时候到来,毛太宰夫人听到回报,伯府出身的这位笼络人未必就欣赏他,一心郁闷的她差点脱口说夜深不见,再一想夜深任敬前来说不定是重要的话,阴沉着面容允许任敬进入房中。
神情里写满满的,如果废话要你好看。
任敬兴冲冲,哪有看毛太宰夫人气色的余力,眼前闪过太宰夫人的衣角,他进房还立足未稳,就匆匆行礼“见过夫人,夫人大喜,大喜夫人。”
毛太宰夫人冷淡“喜从何来?”如果今晚就把晋王打晕送到她远亲的床上,管他们睡不睡,“肌肤之亲”跑不了,这个还称得上大喜,可是这事今晚办不到,所以面前这个一定是欠骂,他在胡说八道。
瞬间酝酿出满腔的骂声,直冲到咽喉,被任敬一句话打消。
“我为夫人请到鲁王府上的人,他愿意为夫人分忧愁。”
“呀。”
毛太宰夫人身不由已的有了一声感叹,随后睁大眼睛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在内心掀起狂风巨浪。
鲁王府?
她怎么会没有想到。
嗯她怎么也不会主动想到。
要把远亲许给晋王为正妻,这是拉拢或控制晋王,时不时的送晋王平步青云是家族计划,那位野心过大恨不能即刻横扫全国,现在做不到只能先横扫一下南兴的鲁王,隐隐的是对头。
鲁王殿下不在毛太宰夫人考虑的援手之中,虚与委蛇都不会。
鲁王殿下的人来找她,用意只有一个,他想借自己的手取消晋王向任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