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福将、算命和唱戏的(2 / 4)

老大人,对不住了,如你所说的,我其实是难的,别说京里的吏部让我仰望,殿前大将军更是我不能高攀之人,就是南兴的官场我也挟制不住,你代我想想,当众闹事损我的威严,我要是不明正典刑,不等吏部和殿前大将军前来看不起我,我先被这南兴的官场给看轻。”

叹上一声有模有样“唉,没办法吧,远也是难近也是难,我先解哪处?当然是近难要解,远难,来到再说也罢。”

武乡伯再也按捺不住,莽夫般跳起喝问“晋王!你把京里老臣不放在眼里乎?”

梁仁哈哈的一声长笑,收笑后正容道“那是自然!把京里老臣放在眼里的应当是太子殿下,你要我把你们放在眼里是怎么个说法,武乡伯,你女儿不知下落,你不忙着寻找反说这些,难道你来南兴寻女儿是假,蓄意挑拨皇兄和我的关系才是你的来意?”

“你!”

武乡伯怒气勃发,却噎的说不出话。

他一会儿翻脸,一会儿又好了,一会儿又翻脸,红脸白脸的的自己全做干净,梁仁再次烦了,索性他也翻脸,冷笑道“难道这也是宁国公和殿前大将军的意思,难道这也是京里世家们的意思?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说完,袖子一拂,昂然而去,他找个地方乐会儿去,他就要和奚家定亲,得到奚家的强大助力,谁耐烦和这个老头儿说个没完,听他翻来覆去的恐吓。

袖着毛太宰夫人发来的密信,梁仁回到内宅找个阳光暖暖的轩亭坐下,拿着信一个字一个字的品味,杏花阴影落在他的面上,点点都是笑意。

他看一遍信,想一想以后的南兴将会怎样,再想想自己的亲事,然后他就想想承平伯夫人,伯夫人今天又给他有力的支持,只要她的笑容永远这样展开,梁仁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可怜她没有丈夫,要还过得糟心,那可怎么办呢。

而自己就要成亲,按伯夫人说的就要有人陪伴,就更不能让孤身一人的伯夫人受到委屈。

承平伯,对,因为承平伯就不能让伯夫人受到任何的委屈。

从表面上看鲁王梁廓像没事人一样,世子梁谋进京、他难得的输给晋王,都没有让这位强悍的殿下有所动容,就算贴身侍候他的人都没有看出有变化。

只有鲁王自己知道,一团兴奋在他的内心不断的燃烧,明亮的像涅槃后的凤凰。

梁仁小儿竟然敢反击,不管这是他被逼无奈之举,还是他破罐子破摔的发了疯,虽不在鲁王意料之中,他却很快反应过来,只要把握得当,这将是内战的开始。

站在地图前面不用看,全国及他有生之年能到达的附近小国在脑海浮现,但是鲁王还是认认真真的把南兴附近的城池看了又看。

南兴以北,往京里的方向,是抚南省。

南兴往南,是宁王封地,名叫畏南。

从这三个名字上看,抚南、南兴和畏南,代表开国皇帝设立地名时向南疆的重视,他希望南方兴旺,南疆土族也好,小国也好,都安安分分。

他提醒后世子孙,南疆需要安抚,也需要畏惧,不能轻视。

在鲁王看来值得重视的地方有两点,一是晋王很容易就和宁王掀起内战,只要有队兵马小小的做些引导,至于在宁王耳边吹风的事情,鲁王这些年没有少做,以前是向宁王传输老洪王的不好,结果是宁王与老洪王失和,老洪王不肯出借兵马助宁王守关城,宁王恼恨老洪王的做法,在老洪王落马时袖手旁观。

要知道这二位殿下府上还曾有过联姻。

二来如果他把晋王撵到南兴以南,就目前来看远不是宁王对手的晋王,也不是南疆小国的对手。

不管宁王与晋王会不会接着失和,南兴溃兵都将冲败宁王封地,自然的,鲁王这些年也没有少和南疆外的小国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