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穿过的衣裳,给老人家穿,孩子们衣裳现做吧,取衣料来,再抱我年青时的首饰匣子,喜儿姑娘随娘,生得好模样,再经我的手打扮,不是我夸自己,还要好呢。”
林娘子和三娘子拿帕子擦眼角“您可真是个好人,”
“是我家夫人好,不是我。”秦氏纠正。
“是是,我们说错了,伯夫人她真是个好人啊,姨娘所以这样的好。”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像是秦氏没有主见,不过秦氏都这样说,她听着高兴就好。
冬巧打发小芹往商会的小客厅上来,一间小客厅里坐着林诚和侯三喝茶。
诚管家的事情繁忙,可是盐生意是大事件,家中的管事到现在无人知晓,侯三还挤破脑袋进旧脑袋事情的人,林诚陪着最为放心。
隔壁的小客厅里,独自坐着林鹏,万福争春的屏风后面是伯夫人,两个人隔着屏风说西咸的这桩生意。
伯夫人背有大树却不大意,商场老油条林鹏想的全是银子银子银子,眼睛前面不是盐时也就冷静,郑重交换着双方得到的消息,伯夫人这个看似异想天开的想法,到这个时候为止,做成是必然的事情,唯一的限制在于,缩短年头和利润的多少。
今年就能办到进一百斤盐贩,对于西咸遍地的盐来说牛毛都不能算,估计在西咸不会盘查,赚得钱来利润抵不上路费,这也算违法不说,也不是伯夫人的目的。
林鹏谈了谈他勿勿前去结交的几家盐商,交情还浅好歹也算认识了,伯夫人提了提莫斗说到的几家,最后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有幸在晋王殿下的治下,忘记还有无法无天的人,那一位殿下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他表明不想放过我,我想文家的事情若有大白之日,你也顶风冒险。”
林鹏苦笑着拱了拱手,把他的担心倒个干净“我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文听雨不在乎我的性命,他想用我的鸡也把伯夫人您的命和晋王殿下的命一起收了,这口气我怎么咽?我也是父生母养,堂堂的一个男儿,他要我的命,我要他的钱,文听雨死与我无关,我还寻人替他收了尸首,他家败家子儿败完家产冻倒路边,也是我收的尸,掌柜的商认宝我安排的不错,这老小子手中有了钱铁了心要寻我出来,夫人,如您所说,鲁王殿下不会放过我,这差使我办定了!”
承平伯夫人动容“哦,是这样啊。”她对林鹏的好感有所增加,他被害人还能想得到善后,这样的商人算得上良心,让他入股也更有信任。
两个人谈起话来更加诚恳,都觉得与对方有共同的秘密而拉近心里的距离,这对于做生意大有帮助,这个时候小芹走来,门外垂手站住。
“什么事儿?”
“姨娘让回话,说林老板刚到南兴购置房产,需要收拾需要空闲,她留下侯家老爷子老太太、喜儿姑娘和虎子小爷,作伴几天可好?”
林鹏站起来说不敢劳动,伯夫人觉得有老妾在真好,她这事儿办到自己心里去,继续和林鹏说话,本就知无不言的林鹏掏心掏肺,两个股东相谈甚欢。
最后定下来不要着急,慢慢的夺取,伯夫人年青胆大,林鹏有她为靠山也敢想敢说,整个西咸有多少盐矿又如何,伯夫人的意思做不到一锅端了,也得占到五成以上,反正要比鲁王府占的股份大,鲁王府再敢举刀,就让他精光穷的回家哭去。
这是相当大的格局,林鹏从没敢想过,按伯夫人所说的畅想着,林鹏胸膛涌出阵阵骄傲,经商要做到这个架势才叫不虚此生吧。
走出小客厅见到满地春阳,美好的仿佛梦境,刚才听到的话也像是个梦,可它真实发生,富可敌国的盐又回来了,春阳又像一地好水,林鹏眼前茫然的银色,全是钱。
这个人又晕乎了。
“哥,”侯三从隔壁出来喊他“有没有提到我,这生意刚起头,我总算你一个得力大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