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指搓了搓:“就是价格问题,房书记放心,这价只要成本,肯定比...”
“钱?你还敢提钱?”房玄龄一脸严肃地说:“秦王府那么多工匠,借用多少天了,可有算过工钱?还哄了老夫,把秦王府的材料库搬空大半,这帐还没跟你算呢,提钱也行,可能你不知秦王府工匠的工价吧,要不要一起坐下算算?”
“不用,不用,三月中前,二百坛酒一定如数交付,房书记,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陆庭一边说,一边急急脚往外走。
跟房玄龄这种老狐狸玩心眼,肯定不是他对手,算帐哪能算得过他,说不定越算越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要,给他就是,反正一斤酒的成本不超过八钱,二千五百斤听起来很多,折成算也就二万钱,折合二十贯,给秦王府送礼只花二十贯,就让能大伙都高兴,太划算了。
要是送二十贯真钱,估计没人瞧一眼呢。
光是给程咬金、杜如晦他们四个有份子的家里送酒,太少了,让老杜抓点紧,多出点酒,给房玄龄、长孙无忌这些大人物也送点才行,不能顾此失彼。
花小钱能干大事,值。
“老大,你走怎么不叫上俺。”刚出秦王府的大门,程处亮小跑地追了出来,有些不乐意地说。
一起来的,陆庭可以上席,程处亮只能在耳房里候着,虽说吃喝少不了,待遇的差别还是有点大,正在耳房里无聊,突然听到随从说陆庭要离开秦王府了,连忙追了出来。
差点忘了这条小尾巴,陆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差点忘了这事,老三,今日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