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原因。

直到柳相和颜悦色地喊了柳凝戚一声，柳凝戚才慌慌张张地想起自己到来的目的。

“父亲，我想除掉一个人。”

柳凝戚的话让柳相有些意外。

他看着自己的这个曾经连杀生都不懂的女儿，突然觉得自己太老太老了，已经老到保护不住自己的子女了。

可不服输的精神依旧让他坚强。

他打算拼尽全力为自己的这个女儿做点什么。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啊！

一想到那个离他很远很远的女人，柳相突然心肠一软，不忍心让柳凝戚手染鲜血。

“孩子，生命很可贵。就算是一只猫、一条狗，也有自己存在的价值。你到底为何要杀人？”

黑猫恰到好处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赞同柳相的话。

柳凝戚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头发，眼睛里泛着些微的凉意。

“有人要抢我夫君，或者说，是我夫君要娶妻了！”

柳相猛地一收臂膀，感觉不适的黑猫迅猛地从柳相的怀中跳下。

柳相不敢相信地看向柳凝戚“此话怎讲？最近要成婚的，明明只有……”

“一模一样的婚服，一模一样的打扮，这还能有假？”

柳凝戚的话让柳相扶住了额头。

他非常不解地看向柳凝戚“你当初既然已经取得了他的心，又为何不能把他的人彻底变成自己的？”

“取得他心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我，”柳凝戚面露悲切，终于讲出了这个一直只被她一人知晓的秘密，“取得他心的是一个叫左宁的丫鬟！我只是因为这张脸，误得到了他的怜爱。一旦有个比我更像左宁的存在出现，他就会把同样的爱倾注到那个人的身上。”

柳相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真的是一个叫左宁的丫鬟吗？你说的那丫鬟，是不是跟着骆郡主进府的那个？长相一般，但是还算娟秀的？”

“您也知道？”柳凝戚吃惊地看向柳相，一点也没有想到柳相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柳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如今的左府嫡女！你的一后辈！”

柳凝戚听着如遭天打雷劈一般，半晌说不得一声。

可是，看着柳相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柳凝戚突然又什么都不怕了。

“爹爹最爱我了，对不对？爹爹会帮我的，对不对？”

看着步步紧逼的柳凝戚，柳相也只能感慨一句“也罢，也罢，合该是那丫头不该存活，我们也只是帮皇族办事而已。”

柳相的话让柳凝戚听得一头雾水，可柳凝戚却依旧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目送柳凝戚离开时，柳相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再一次叫住了柳凝戚。

“凝戚，你还记得当初你娘给你取的名字吗？”

听着柳相的话，柳凝戚也是眼珠子一红，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里！

看着柳凝戚匆匆离开的背影，柳相也是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算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

“我只希望，我的这个女儿还是一个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