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料我从始自终都未想过要交给警方。对于你们这样的恶人,死太过便宜。”
“你想干什么?”
随手姚先生扔掉自己手中的拐杖,原本簸箕的腿变得尤为利索。
陈董看着,声音很是虚弱“你的腿不瘸?”
“瘸。只是被治好了而已。”
“那你为何还装瘸子?”
“我不装瘸子,你们能这么放心我吗?”
他走过去,先是将陈董拖进那间密闭的密室里,接着又是林董。然后拿出两根又粗又长的绳子将他们紧紧地缠绕捆绑。随后,多次来回酒窖与密室之间,他将酒一一打开,看着他们一点点地浸入两人的身体里面“陈董,你不是很爱喝酒吗?我现在就让你喝个够。”
然后,又将雪茄抽出来,强行喂进林董的嘴里,给他点燃“林董,你可要好好珍惜它的滋味。毕竟这以后,可就抽不到了。”
林董始终不敢吸,害怕不一小心烟灰便落在地上或者自己的身上。
姚先生蹲下两人的身边,拨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火苗时熄时燃“你们知不知道,当我在监狱里面被人打断腿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陈董说“你不要乱来。你杀了我们,你也活不成。”
“我本来就没想活着。可惜你们让我突然有了活下去的愿望。我还的感谢你们给我的那重重一铁棍。”
林董因为含着雪茄,无法说法,他用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姚先生。
“想说话?”
林董只能轻微地点下头。
姚先生将他口中的雪茄取下来,他便立即开了口“当年断你腿的人可跟我没有关系。都是他派人去敢的。”
“我可没说,我是因为这事才要报仇的。”突然,姚先生的面容变得愤怒起来“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贪婪,杀害了林安的父母,毁了他的弟弟,也毁了我。”
“我从未想过要大富大贵,要飞黄腾达。我是孤儿,是我的乡亲将我养大,他们供我吃供我穿,送我出门念书。我只是想着学成归来,报孝他们的恩情,带着他们摆脱穷困。”
“这些年来,我时常做梦。梦见村长带着村民站在我的床前,他们一句话也没有。可那一双双盯着我看的眼睛,让我是那般的胆怯。我不敢看,我只有一味地逃避。”
“其实,这些年也算实现了我的心愿。可是,我却很少回去。我不想回去吗?我不想他们吗?不是。是因为我没脸回去。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我所做之事都是光明磊落,我所有的钱财都来的坦坦荡荡。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双手毁了多少家庭,毁了多少少年,沾染了多少血腥味,铜臭味。”
“我无法面对他们,面对他们那一张张质朴的笑脸,面对他们那一句句真诚的话语。与他们相比,我是何其肮脏?你们不知道,每次我回去离开家乡之时,我有多么的不想走了。可是,我不走。你们会放过我吗?”
林董出言“姚利兵,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要如何冷静?三十多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强迫着自己冷静,害怕一步不慎,便是死亡的危险。”
陈董说“我的钱都可以给你,你放了我们。”
姚先生冷笑“钱?我要钱干什么?”
“钱可以干很多事。你不是要帮助你的乡亲吗?不是要建设家乡吗?”
“可惜你的钱,我看不上。”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位,嘴角挂着极度轻蔑的笑容,点燃地打火机就这么轻轻地从他手指尖掉落在了两人的中间。如同那晚的场景,火苗寻着酒香的痕迹,四处乱窜。
被活活灼烧的疼痛吼叫声传来,姚先生只是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着。小小地密室浓烟滚滚,酒精包裹着衣服,衣服包裹着人体的混合灼烧味萦绕在上方。
姚先生掏出手机,拍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