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空愣了愣,不由有些失望,只好回来。
丁秋云道:
“怎么,她不辞而别?”
“是,不知她去哪里了。”
“她这样的人都是久经江湖的,不必担心。”
又对常空道:
“只是你以后少管这些闲事,当心惹祸上身。”
此时北方下起雪来,两人去效外赏雪,常空见白茫茫的大地,万赖俱寂,呆呆地看着,丁秋云笑道:
“又发什么呆?”
常空道:
“你看这大地多么寂静多么干净。”
“是呀,下雪嘛,就是这样。”
“这世上人太多了,少一点多好,宁静安逸。”
丁秋云听他这么说,皱了下眉:
“人多不是好事?”
“人一多,事情就来了,总有杀伐纷争。”
丁秋云笑道:
“怎么,你研究起佛学来了?”
两人回到城中,找一家店吃饭,没想到又来到云中楼。到了大堂中,丁秋云“咦!” 了一声,笑道:
“这位还在呢!”
常空看过去,只见刘雄还是坐在老位置,不由笑了下,正想打个招呼,却脸色一变,急步向刘雄过去。
丁秋云也忙跟着过去,只见刘雄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酒杯,身子直挺坐在那一动不动。脸色却腊黄腊黄的,双眼瞪着前方,一眨不眨。丁秋云惊道:
“他死了?”
“小声点。”
常空道,用手探了探他的息,低声道:
“中毒而死。”
周围还没人注意,常空俯下身查看了一下他的脖子,一柄小刀插进脑中,直没至柄。
两人离开,丁秋云道:
“这是太平神教干的?”
“应该是,这教要干大事了。”
两人回客栈收拾了一下,南下向东南贺州而来。
路上骑马飞奔,行了半月,来到贺州边。
沿途又遇到许多太平神教教众,正往来频繁,丁秋云道:
“没想到太平神教有这么多人,以往江湖上虽有传言,但没见不知道,一见才知此教名不虚传。”
两人下马歇息。坐在树下看着田野。
南方还秋意凉凉,树木泛绿。
丁秋云喃喃地道:
“快要过年啦。”
对常空道:
“你们那过年吗?”
“也有节日,但不过年。”
“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不想说这个。”
“你们江湖上究竟有多少帮会?”
“这就多了,三合帮,白龙帮,海鱼帮,天龙帮,江帮,等等,多得很。教会有太平神教,拜火教,弥蓝教,紫衣教,咦……”
丁秋云道:
“说他们他们就来了,紫衣教的和尚!”
常空向大路那头看去,一队和尚正过来,其中两人正穿着紫衣,不由骂道:
“又是和尚。”
和尚们走过去,丁秋云道:
“中间还有两道士。”
大路那头“得得”两匹马过来,常空一见马上那人,忙低头,马上那人愣了下,已是看见他了,道:
“这不是无名嘛?好久不见,怎么不认识我了?”
常空抱拳道:
“原来是郭全兄,从哪里来?”
郭全跳下马来,旁边那马上也跳下一人,是个女子,长得美貌惊人,尖下巴,瓜子脸。
郭全道:
“从路州,这位是冯玉清姑娘。”
常空向她抱拳:
“冯姑娘,幸会,在下常空,这位是丁秋云小姐。”
几人见过,都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