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此去只怕凶多吉少,这么些人,怎么打?这里是紫衣教的老窝,人手肯定不少,而且他们现在可能在别处调集大批人手,这样我们怎么同他们打?”
常空也不语,自己到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怕丁秋云害怕,就低声道:
“你紧紧跟着我,势头不对,我们就撤,不管他们了,你只为写书,不必搅进去。”
“那怎么行,”丁秋云道:
“他们本就力量不足,我们再一走?”
“不行也得行,”常空露出少有的严厉表情来:“这不是玩。”
玄阳子又让一个弟子回去,让他告知松清子,再增派五百弟子,故意大声吩咐,好安众人的心。
“大家不必心慌,”圆真道:
“老纳知此事非同小可,已派圆觉去寺中调集人手。我寺虽小,也有过万子弟,此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紫衣教人数虽多,然大多数并不是习武僧人,就是调来僧众,也挡不了我们。大家不用心慌,事情没有那么凶险。”
有人也道: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平素都见过生死,难道还怕这个吗?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众人心中依旧惴惴不安。
玄阳子看看天色晚了,派人去镇上寻找客栈。谁知回来一说,镇上香客太多,空房很少,没法,玄阳子让几人去多多买了些面饼菜蔬锅盆,众人来到后面一个池塘前,生火做起饭来。
后面的人渐渐的跟了上来,青莲派的空闻和静慧静圆也跟上来了。常空叫她们一起过来吃饭,也只是黄黄的小米饭就咸菜。
到第二天清早,仙城山的弟子们赶到。下午未时,万佛寺和尚们赶到,人数六七百,不一会,金莲寺的僧众也到,却只有一百人。
“后面五百弟子随后就到。”带队的玄松道。
山坡下人声鼎沸,玄阳子站高处简要的说了几句,众人出发。浩浩荡荡,尤如行军队伍。进了镇,镇两边许多人出来看热闹。镇上的盯梢弟子来报,不见金佛庄增派人手,各个路口不见有紫衣和尚过来,金佛庄只有几十人,紫光庙也只有百来个和尚。
玄阳子奇怪:
“这是什么缘故?不要说他们在山中有眼线,就是这么多人过来,他们也早该察觉了,怎么不增派人手?难道那个普日大佛金银铜几佛的武艺能挡这么许多人?”
众人奇怪,依旧留人手去各个路口盯梢,其他人分开。人太多,宗清和松和子带一些人去街后,抄金佛庄的后门。其他人一齐来到金佛庄前,堵塞了街道,不准行人通过。一时间街道上,两边屋顶上全是和尚道士。
只见庄门大开,几人出来。为首一个紫衣和尚,三十岁上下,面目清俊,单眼皮,长条脸,脸很白,是个中土人模样,旁边有老僧,有少年和尚。
“紫光佛在上,”那和尚双手合什,用生硬的汉话道:“闻听仙城山、金莲寺兴师动众,大举来犯,不知何故?”
“休得装糊涂,”一个和尚喝道:“你等杀了我万佛寺住持觉禅长老,还在这装傻,不知我们为何而来吗?”
“紫光佛在上。我佛从不干此等眛良杀戮之事,诸位是误听江湖传言,把紫衣教当成是争权夺利的江湖帮派了。我佛自北而来,只为宏扬佛法,劝人向善,劝众生消解杀孽,自在极乐,如何反倒自甘堕落,残害生灵?佛门弟子,连蝼蚁尚且不忍加害,何况活生生的人?各位不必听信江湖流言,妄动干戈。”
“放屁!”众人纷纷大骂。
玄阳子忙止住众人,道:
“你讲紫衣教杀害各个道友,挑拔仙城山和金莲寺仇杀,是江湖流言,恐是白口穷辩。现有人证西北刀客马金沙在此,他是当事主凶之一,你有何话说?”
马金沙看了看周围松明子和一干弟子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