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先要这样说,是你抢先了。”
常空一阵尴尬,店里没有其他食客,也不觉太不好意思。心中又有些得意,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快乐,心想被人吃醋真快乐。
了缘急道:
“你们两个没羞没臊的,全没有出家人的体统,还是让常施主一个人去吧。你们不要再往那跑,当心师父又骂。”
常空忙道:
“我一个人去吧,我走南闯北惯了,经常一个人行路。”
几人吃完饭,常空信步出城,问了路人,来到黄袍寺外。
但见山径台阶两边松树参天,松涛滚滚。上到山腰处,见上面山门高耸,古朴斑斓,横匾上几个剥落的烫金大字上书着“敕建黄袍寺”。
黄袍寺位于涂州东北效外升龙山中,山势并不险峻,但也是连绵成片,东方都是莽莽大山。
虽是深秋,山门前游人也有不少,祈福的,游赏的,卖物件的,人也挺杂。
一边向里去,一边心想,建佛国是什么意思?大力传教?把大新变成像伽蓝那样的佛国?但是传佛教很正常,据说大新皇帝也十分崇信佛教,可了凡为什么那么紧张?难道是想建成佛界那样的佛国?佛界没有皇帝,只有佛君,是佛界的最高统治者,佛君由年岁十分长寿的老佛担任。比如现在的佛君如来佛就已有一千多岁了。
想到这,常空觉得有些荒唐。凭这些和尚想取代皇帝建立一个佛教统治的世界?这里和佛界不同,一直是皇权为上,怎么可能让一个宗教统治了?
这不太可能,这些和尚做不到这个,想学太平神教,也不可能。太平神教教义和教徒都有侵略性,本就不是一般的教会。而佛教大多数和尚都是出家人,他们的领袖再怎么改,也不可能使他们有太平神教那样的战斗力。
造反不可能,真那样做就是疯了。
进了山门,来到大雄宝殿前。只见金顶红墙,高大巍峨,气势非凡。殿前走廊的柱子两人才能合抱。
院内有几棵古树,看样子有好几百年了。
树叶婆娑,秋风飒飒,正抬头仔细观赏,突然有人笑道:
“哎呀,稀客稀客。”
一个黄衣和尚向常空过来,常空一愣,以为他对别人说话,却见左右并没有其他人。
和尚向抱拳笑道:
“常大侠,正下通臂拳周觉呀。在仙城山见过您一面,那在你大战群雄,在下不才,还略助了助拳,过后你在山下请我吃过饭,可想起来了?”
常空突然想起来了,不由疑惑地道:
“但你,那天你不是和尚?”
周觉四十多岁,面孔和善,看起来还很精神。
周觉嘿嘿一笑,道:
“前几月才入了佛门,如今法名智海。”
常空听了有些愕然,道:
“原来如此。”
智海道: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我陪你到处逛逛。”
常空不好推辞,正要和他一同过去,一道寒光突然到了颈边。常空身子微微一侧,那道寒光擦颈而过。
一个男子从台阶上笑着跳下来,捡起掉在远处的一只柳叶镖,道:
“果然名不虚传!”
那男子二十多岁,一身红衣,面白无须,单眼皮尖下巴,头上光光的,看样子也是新入门的和尚。
常空冷冷地看着他,智海叱道:
“郎言,你不要总是这样混账!”
又对常空嘿嘿一笑,道:
“这是并州郎家庄的郎言,绰号赤练蛇。不要理会他,来个人他就要试人家的武艺。”
常空没有搭理郎言,跟着智海离开。
经过一间禅院,院内有几人正在闲谈。智海向各人打招呼。
其中一人看了看常空,惊讶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