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也一个跑不掉。”
……
安县。
一处普通院落。
燕儒山和燕山月正在院子里用餐,两人将此处租住下来。
自从方休白回来,已经过去三日,他们一有时间就会去盯着县衙,却没再见过县令,仿佛消失了。
用餐时无人说话。
两人简单吃过后,碗筷摆在桌子上。
燕儒山端起一碗茶,边喝边看燕山月,满腹的话语写满脸上,随时等待倾吐而出。
燕山月没有察觉,陷入沉思,这几日他时常走神。
“殿下。”
“殿下。”
燕儒山轻音唤了两声,没有回应,伸手推了推,燕山月回神。
“殿下,老朽有句话不得不说……”
燕山月打断“师傅,我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燕儒山挥手,一本正经地道“在这浪费不得时间,还是速速离去吧。”
“我放心不下。”燕山月眼睛闪了闪,莫名心里有很多不安。
他期盼如今县令是堂兄长找人顶替,自己不知躲哪里去享福了。
但……
总觉得不会那样。
燕儒山肃着一张脸,道“皇位重要,还是此事重要?”
“自然是皇位。”燕山月苦笑,他停在安县不走,是安不了自己的良心。
可又觉得好笑。
想争权夺位,指不定多少人会无辜丧命,他在这还觉得良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