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生生的从高大的大马上摔了下去。
慕晚茶被风吹起的眯起的眼睛划过幽冷的光,她攥着马缰的手指用力到关节泛白,扯的身下的棕色大马头都往后扬了起来,长长的嘶吼。
她骑着马走到慕纤纤身边,低着眼眸看着摔在地上的女人。
她身上白色的骑马装沾染了大片的污渍,原本就属于冷白的皮肤霎时间惨白的不行。
慕纤纤双手抱着左脚脚踝,那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她晕厥过去,额上也跟着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长发更是凌乱的垂在脸侧,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慕晚茶坐在马上没有动,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慕纤纤那张惨白的脸蛋,唇角勾起玩味的笑,“苦肉计?还是离间计?”
慕纤纤死死咬着唇瓣,脚踝上的疼痛尖锐的让她差点忍不住,唇里溢出极低极痛苦的轻喘。
她的声音里都带上了颤音,整个人都在抖,“暮沉,我……好疼。”
慕晚茶怔了一下,随即红唇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她回过头,果然看见堪堪在她身边停下的男人。
他仍是寻常的西装西裤,将他整个人衬的愈发低调和内敛。
他俊颜面无表情的很,一双眼眸随意的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扫过,然后朝慕晚茶伸出了手,淡淡的道,“下来。”
慕晚茶垂着的眼眸微微闪了闪,视线所及是男人稍稍扬头,朝他伸出手的模样,绅士的像是从古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然后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
一旁候着的马术教练很快把马牵走,偌大的马场很快剩下他们三人,以及站在栅栏外的马术教练。
薄暮沉看着慕晚茶,嗓音是独有的温柔,“有没有摔到?”
慕晚茶朝慕纤纤努了努嘴,“摔到的不是我,是她。”
男人容颜清隽俊美,音色清淡好听,“介意我去看看她的脚吗?”
女人的嗓音很是随意,听不出情绪,“随你。”
薄暮沉静了一秒,“放心,就跟看个物件儿没什么区别。”
慕晚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