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

凌杰夹了口烟，仿佛确认了一件事情，重重点头道：“没错，我是个受害者！”

他再次强调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如果不是我有点脑子，只怕早就被夏恒弄死了。杨贵妃，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伪君子？”

杨贵妃转头盯着凌杰，上下打量了很久，最后道：“没看出来，总督大人的口才居然这么好。你说的这一切都没错。但，你就是个伪君子，而且不是一般的伪君子。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说的就是你！”

凌杰道：“贵妃娘娘，你冤枉我了！”

凌杰貌似在为自己辩解，实际上说的却不痛不痒，满脸无所谓的神情。

这特么哪里是辩解？

分明就是在装逼啊。

杨贵妃情绪略显激动：“这一切的确是夏恒自己主动的行为，你看起来的确什么都没做，实际上你却是操盘手，在暗中引导了夏恒的一切行为。”

“真正的大罪犯，不在于强迫别人做什么，而在于引导别人去做他想要的一切。”杨贵妃忽然手指着凌杰，大声道：“而你，就是这样的大罪犯，极端危险人物。”

凌杰并未生气，反而陷入了沉默之中。

杨贵妃这六妃之首如此激动，凌杰是没想到的。

但是对于杨贵妃所说的这一切，凌杰并不否认。

的确如此，凌杰什么都做，却引导夏恒做了一切凌杰想要做的事情。

结果夏恒要挂了，凌杰屁事没有。

从头到尾，凌杰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样的人可怕吗？

很可怕！

这就好比一部电影里讲述的情景——

一个父亲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父女相依为命。但女儿在学校被恶霸欺负了，很想杀人。可女儿没这个力气，也没这个能力。

为此，女儿在日记本里伪造了这个恶霸侵犯她的事实，并且详细的讲述了如果自己长大了，会如何设计杀害这个恶霸，报仇雪恨等等。连具体的犯罪过程都在日记本上写的清清楚楚。

最后，女儿在日记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到绝望，悲痛欲绝，表达了长期被欺凌，已经萌生了亲生的念头，最后还感念自己生父的养育之恩等等。

之后，女儿不留痕迹的让父亲看到了这日记本。

结果……父亲无法忍受女儿被人欺凌，遵照日记本上的犯罪过程，把恶霸给杀了。

最后，警方破案，所有证据都表明——

凶手是女儿的父亲。

女儿却屁事没有。

这就是引导。

凌杰所做的事情其实和那个女儿差不多。不过凌杰不聚光更大，同时融合多种手段而已。

凌杰拿出一副差距，当着杨贵妃的面给她主动泡茶。

端给她一杯茶，自己喝了一杯：“杨贵妃，夏恒先对我动手的，这是我和夏恒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结果是我赢了，这就是事情的全部，如此简单。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么？”

杨贵妃身体震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杨贵妃才缓过神来，喃喃道：“是啊，你说的对。输了就是输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言罢，杨贵妃居然缓过神来，端起碗筷开始吃饭。

大口吃饭。

把桌面上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最后才慢慢的放下碗筷，用纸巾擦拭美丽的嘴唇。

凌杰问了一句：“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杨贵妃毫不掩饰的回答。

“那就好，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天都可以给你送饭来。”凌杰收起桌面上的碗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杨贵妃调整好情绪，抬头凝望着凌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