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家的?你是欺负人家,排挤人家?”
“并不曾排挤刘二姑娘。那日大家玩笑,刘二姑娘身子不舒服,我便央了诚王替我送她回家。我们在万宝楼里闲话,只是没曾想,没等到诚王回转,倒是等来了几位夫人。”
“那是人家担心你扣留了她们的女儿!”
“冤枉啊!都是她们来找我玩儿的,我从来不跟文官那边儿的姑娘们玩,都是跟着公侯家的姐姐妹妹一起玩的!她们难得来寻我,我也很是惊喜呢!”
“文臣家的姑娘跟你玩什么?琴棋书画?还是打猎跑马?朕看你是闲不住的,别窝在家里了,滚过来给娴妃祝寿!”
陌微凉平白捞到一个进宫的机会。
只可怜那个来回给他们传话的小太监差点跑断了腿,秀嬷嬷不忍心,悄悄给他塞了个厚厚的荷包。
杨福顺见嘉平帝没在让带什么话了,便放下了茶盏,告辞回宫。
谢愚问她“陌妹妹这是要把屎盆子扣死在诚王头上?”
陌微凉大怒“愚兄怎么可以说人家姑娘是屎盆子!”
谢愚自觉失言“那你为什么非要将人家姑娘挂在诚王身上?”
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俩的姻缘。
刘初夏不管是因为真心爱慕寂竞彦,还是出于她的家族要为寂竞彦站队,而将她当做筹码送到诚王府里。
总归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家难道不知道为妾的难堪吗?
他们知道,还是这么做了,可见他们谋求的不是当下,而是未来。
刘家既然这么看好寂竞彦,那她就帮他们一把!
王府妾室有什么好当的,要当就当诚王妃!
陌微凉问谢愚“确定今天的事儿,寂先灏不会说出去吗?”
那几个姑娘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说白了,今天的事说出去丢人是她们,刘初夏本人还能得一个被人当了筏子的可怜名声。
剩下那六个,她们自己也没脸到处说。
同理,她们家里更加不会说了。
唯一要操心的是寂先灏。
谢愚瞪了她一眼“在愚三寸不烂之舌的搅和下,他要是还能将今儿的事说个囫囵,愚以后见他都三缄其口!”
陌微凉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