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玉拦在他的前方,他才轻蔑地看了一眼阻碍他离开的女人。
江燕玉不怕死地拦在聂惊风的面前,目光尽是警惕之色,凶狠道“你不说清楚你是谁,我绝不能让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带走她。”
又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女人,聂惊风马上散开体内的灵气,很是不耐烦地对江燕玉道“离本君远点,此事与你何干,多管闲事!”
面前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江燕玉立即被他的威压给震慑住,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当,当然与我有关系!我,我是她的,朋友!”
一旁的北子君不由地偷笑一声,因为江燕玉终于肯认同洪昭云,也不再别扭了。
听到“朋友”二字时,洪昭云的眼睛似乎有了一瞬的清明,又茫然地看向对面正羞涩难当的江燕玉。
这时,北子君走上前,礼貌地对聂惊风揖礼,接着替江燕玉解释阻拦他的原因“这位公子,请恕玉儿姐姐的鲁莽之举。她之所以如此激动地阻拦你把人带走,一是昭云姐姐是我们的好朋友,二是我们俩都不认识你。为了昭云姐姐的安危着想,我们必须要先确认你的身份,才能放心地让你把人带走。”
“若本君非要带走,你又当如何?”
见形势似乎不好,北子君果断地抽出腰间的佩剑,神情严肃道“即便我们二人合起来也未必打得过你,也要拼命地护住她,昭云姐姐是我们的朋友,断然不会让你随意欺辱。”
听完北子君这番话,聂惊风那紧蹙的眉头有了一些松懈,淡然道“我是他的男人。”
怀中之人却大声地抗议道“胡说!你才不是我的男人!”
“……”
“……”
北子君尴尬地望着聂惊风,江燕玉又开始防备地盯着聂惊风看。
“你们不信?”
聂惊风的话听似是疑问句,但更多的是陈述的语气。
“这……”
北子君当即露出一阵的为难之色,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眼前的男人。
虽说此人气质不凡,定不是那种拐带良家妇女的小人,可毕竟洪昭云本人刚刚已亲口地否定他的身份,他也不好立即下定结论,放心地让这个陌生男人把洪昭云带走。
在洪昭云否定聂惊风的话时,江燕玉虽然也不敢保证醉酒中的洪昭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但还是选择先相信着她的话。
于是,三个人就因为洪昭云的一句话,又陷入一场僵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