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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徐东来,母戚棠。
夏晚橙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柏海城连着四五天高温暴晒,icheal精心侍奉的一盆栀子花已经有了垂死的迹象。对此,专职救死扶伤的他竟也有些无能为力。
午后,候诊室的门被敲响,护士小赵的声音响起“icheal医生,有病人拜访。”
“我今天还有预约?”
“我需要预约吗?”
我行我素的声音,我行我素的态度。icheal一抬头,就见那位夏小姐站在门口,一脸笑意比外头的阳光还要炽烈。
夏晚橙往里走,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喃喃自语“你怎么没把我送的锦旗给挂上?”
icheal等她走近,才问“夏小姐突然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
夏晚橙笑嘻嘻地在他面前坐下,“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我来找你,你居然问我有何贵干?”
夏晚橙打坐下来就没停过,一副多动症患者的样子好奇地翻翻台历摸摸笔插,然后把手伸向了那盆花,一不小心叶子也给揪下来几片。
“这花活不了了吧?”她停下动作问他。
icheal用钢笔把她的手指抵开,把花盆往自己的方向挪过来。
“好了,废话不多说。”夏晚橙挺直脊梁,眼睫微动“我上次体检的那些资料报告不是没拿走?”
“这事找小赵就可以。”
“我干嘛找小赵啊,咱们什么关系……”
夏晚橙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你能帮我把上头的体检日期改成今天吗?”
icheal手下一顿,钢笔笔帽擦着笔尖滑过去。他直说“不能。”
“为什么不能?”
这话又天真又理所当然,好像在问柏海为什么还不下雨一般。
“你可以今天再体检一次。”
夏晚橙回答地迅速又离谱“没钱。”
“恕我无能为力。”
“你怎么会无能为力呢?”
话音未落,女孩身上干净美好的气息扑面而来,icheal见她越过桌子把身子勾过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好像怕泄露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你在这医院也该有点后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