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徐韵一走,或许真的就是俩人该说再见的时候了,所有的情意,也必须在这一刻全部断掉。
如果再藕断丝连,只能会给双方造成更多的伤害。
“徐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让你们夫妻二人反目成仇。现在玉佩在我手中,我谅幕后之人也不敢造次……
对了,我必须去看一下我父亲,他如果现在还是安然无恙,就说明我手里的玉佩真的起了作用。”
柳凌说完,整个身子已经爬了起来,非要下床。
徐韵及时拦住柳凌“刚说了不担心幕后之人,这又要去看你父亲的安危,你说话是不是自相矛盾?
真拿你没办法,不要这么着急,小心你的伤口……去之前必须先换了药,我再陪着你去,到了那里,直接让护卫把我父亲叫出来问一下,不就行了。”
不亲眼看到父亲的安危,柳凌的内心总是有些隐隐的不适,没有说什么,自动趴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想让徐韵把药换了,去户部。
徐韵慢慢解开柳凌地衣襟,衣服退到上身地一半,柳凌后背地伤口,马上映入眼帘,仔细看去,比昨天轻了许多,周围地红肿也消去不少。
就在这时,徐韵地眼睛却不由控制游移各处,柳凌完好无损地肌肤,白皙细腻,柔嫩光滑,总有想去触摸地冲动。
虽然这不是徐韵为柳凌第一次上药,却每一次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你怎么了,为何还不上药,我还急等着去呢?”柳凌感觉后背迟迟不见徐韵把药涂抹上去,心生奇怪。
徐韵马上从神思中反转过来,赶紧解释“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
三司的官员从田家撤出来,基本上都聚在了户部,柳凌无法亲眼看到父亲的影子,只能把徐韵的父亲徐泽叫喊出来,大概了解了一下,知道柳贤芳安然无恙,柳凌长吁了一口气。
想想早已被她藏到安全地方的玉佩,忽然感觉一个小小的东西,有着神通广大的能力。
即能杀人,也能救人,柳凌真不知该不该恭维,那块隐藏着众多秘密的玉佩?
徐泽把徐韵拉到一个离柳凌稍远的地方,问道“你与柳凌的事怎么打算的?”
徐韵呆楞,反问道“父亲,你怎么知道她叫柳凌?”
“这个你先别管,赶紧回答我的我问题。”
“能怎么打算,托你的福,让我们俩如此难做,还不是你擅作主张,成就了我与田馨媛的婚事造成的,父亲现在又要问我,是何用意?”
“柳凌没告诉你吗?”
徐韵诧异,看着徐泽严肃的表情,顿感事情不妙“告诉我什么?”
“她这次准备回县衙,再也不会回徐家了,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与你不再是一家人。”
不再是一家人?这是代表,他们没有做夫妻的情分了。
“父亲,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徐韵再也忍受不住柳凌的决定,大步走向柳凌,二话不说,拉起就走。
柳凌一头雾水,被徐韵拉的踉踉跄跄,仔细看徐韵怒气汹汹的模样,不知因为什么。
是他们父子俩闹崩了吗?
可徐韵情绪发泄好像是针对的自己,为何?
“你现在知道你的父亲是安全的,接下来的任务是先养好伤,再去接着查案……你准备一直呆在客栈里养伤吗?”
“不,客栈每天要的银两太多,我不想给你浪费,我想师父了……我的伤不妨碍,查起案来,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
徐韵没有接着问下去,而是停下来,弯下腰“过来,我背着你走。”
“我伤的是后背,又不是腿,不需要。”柳凌感到徐韵太小心了。
“上来,我说需要就需要!”徐韵一声嘶吼,把柳凌下了一跳,不敢再有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