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为什么?”
“或许只有玉儿一个人这么想吧,生辰过一次就是提醒自己一次又要老一岁了,倒不如不过。只是姑姑一番好意,玉儿不忍辜负。”
他轻捏住大玉儿的鼻尖,“傻丫头,不过这一点你倒是和我想一块去了,生辰也太过繁琐了,不过哲哲她喜欢,所以我就由着她去了。”
大玉儿听着他对哲哲的情感,倒是放心,哲哲没有被皇太极辜负这一片深情。
“我听乌兰雅说,我的那匹爱驹,你一直照顾着?”
“玉儿不敢邀功,贝勒爷的那匹马乌兰雅照顾的多,玉儿只是偶尔去看看。”
他起身横抱起大玉儿,往床榻走去,“倒也奇了,我那马平日里除了我,就连常照看的乌兰雅单独靠近它,也都不一定买她的帐。我听下人说,一开始它也不吃你喂得马草,后来就乖顺了?”
大玉儿被他安置在床里侧,“是乖顺了很多。”
“我还听说,你那爱驹‘飞鸾’粘着我的马不肯离开?”
大玉儿眼皮一跳,“那马儿脾气上来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皇太极爽朗的笑,“什么的主人,什么样的马。倒也不必费神了,我那马儿孤独了十几载了,也总算有个它不嫌弃的马驹陪着它了。”
皇太极这是同意了?
“我倒是想起来,那日走的匆忙,还未告知你我的马驹的名字。它叫掠影。日后,它若是不听你的,你便喊它的名字,再上马,就乖顺的多了。”
大玉儿乖巧点头。
“玉儿。”
“贝勒爷?”
“我可以,亲你吗?”
待大玉儿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皇太极亲了脸颊。
大玉儿扯过被子,整个身子缩了进去,蒙住了头。
“这是奖励。”
也是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