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成了,到时候大伙怕也不得好死,咱们都要死于非命。那杨素就算是陛下也要让其三分,杨家树大根深,杨素还没有倒台呢。”皂隶连忙道了句。
听闻此言,柴关也是心头一惊,眼神里露出一抹清明“可惜了!”
也不知道他可惜的是什么。
这等权贵倾轧,岂是简简单单诬陷就能办到的?
“弄不死杨家,那就先弄死那朱拂晓,然后以盗匪之名,逼迫城关县杨家交出茶马古道。我拿着这条茶马古道,去向大公子邀功。此,足以做我的晋升之资。”柴关停息脚步,将那案卷随手扔给了皂隶。
“大人,咱们牢内可是没有盗匪啊?尤其瓦岗山的盗匪,更是没有啊,咱们去哪里找盗匪牵连朱拂晓?”皂隶连忙将案卷接住。
“没有?那就造出来一个。咱们说有,那不就是有了吗?”柴关眼神里露出一抹冷酷“随便去城中抓几个乞丐,然后关入大牢内,只要走上一遭,谅其也扛不住,不得不改口。县太爷是咱们的人,到时候想要怎么做案宗,还不都是咱们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