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晓面带诧异,接过书信后拆开,然后露出一抹笑容“是我的一位侍从,劳烦小道长将他引来。”
小道童拜了拜,然后转身离去,不多时只见薛已与一风韵娇媚的女子,自山下赶来。
薛已一袭黑衣,肩上裹着一个大包裹,在其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婀娜丰满,透露着成熟味道的青年女子。
才到近前,薛已将包裹放下,对着朱拂晓一拜“见过公子。”
包裹落地,金属碰撞声响。
“老薛收获不菲啊。”朱拂晓目光自包裹上移开,然后看向了那女子。
“这位是在下夫人”薛已拉着女子道“快来见过公子。”
“奴婢娇奴,拜见公子。”女子轻轻一拜,映衬的身材更加丰满。
朱拂晓轻笑,目光清明“莫要多礼。”
转头看向薛已“老薛,恭喜了。不但获得美娇娘,还喜得贵子。”
“喜得贵子?”薛已闻言一愣,那娇奴也是面带诧异,不知朱拂晓此言何解。
在朱拂晓的目光中,女子腹部正有生命孕育,才刚刚化生胚胎,不过孕育日罢了。
“你这位夫人腹中,已经有了生命。算来才怀孕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查出喜脉。恭喜!恭喜!”朱拂晓轻笑。
“公……公……子,你是说我夫人有喜了?”薛已嘴唇颤抖,话都说不利索。
“当然。”朱拂晓道了句。
“公子莫不是开玩笑,公子尚未把脉,如何知晓妾身怀了胚胎?”娇奴不解。
“我不但知道你怀了胚胎,还知道这胚胎是个男儿。是个带把的种!”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句。
“公子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莫要拿我开心。”薛已眼中满是期盼与激动。
“放心就是了。”朱拂晓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向远方“再过个日,当可把握出喜脉。”
说着话,拿起身边的糕点与酒壶“闲话日后再说,且来吃点东西充饥。”
一边紫阳道人面色诧异的看着娇奴,忍不住道“老道士倒是会一点岐黄之术,可以为二位验证一番。”
他其实是好奇,朱拂晓如何不接触那娇奴,便知道对方怀孕的本事。
娇奴行了一礼,连忙上前伸出手臂“劳烦道长费心了。”
老道士也不避嫌,伸出手掌落在娇奴手臂上,过了一会方才面色诧异道“怪哉,脉象平平,不见丝毫喜脉。你莫不是弄错了?”
听闻此言,朱拂晓笑了笑“呵呵,再有个七八日,自然会见分晓。莫要说了,快来吃东西。”
老道士满肚子疑问,被朱拂晓堵了回去。
待到午夜,老道士回去睡觉,娇奴亦被安顿在偏房,唯有朱拂晓与薛已坐在案几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糕点。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屋外冷风阵阵,屋子内却温暖如春。
“事情办得如何了?”朱拂晓问了句。
“柴家本家鸡犬不留,只是据说那柴澈有个嫡亲血脉,进入了洛阳的白鹭书院求学。”薛已看着朱拂晓“在下办事不利,还请公子责罚。”
“不必多礼,想要满门灭绝,哪里有那么容易?柴家经商,族人遍布天下,怎么会被咱们杀干净?”朱拂晓拍了拍薛已肩膀,为薛已倒满了酒水“柴家大院可留下破绽?线索?”
薛已闻言面色犹豫,然后开口道“除了娇奴,都死了。娇奴乃是被那柴家老贼掠入宅中的良家女子。”
朱拂晓动作一顿,眉毛微微动了动“不碍事。”
“公子放心,柴家的大公子,我明日便寻个机会,潜入白鹭书院将其宰了。”薛已端起酒水一饮而尽。
“不可,这里是上京城,不能乱来。尤其在白鹭书院内,出现伤亡,必然会天下震惊。”朱拂晓看向薛已,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