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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大龙头疯了!大龙头被李密给逼疯了!”贾雄看着翟让,惊得身躯发抖“大龙头,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死人的!随意编排妙源道君,会被道君降罪的。”
“那个与你胡说,朱拂晓就是我儿子,朱丹是我女儿。当年我上瓦岗之前,不过是将儿女改名换姓放在山下寄养罢了。”李密看向贾雄
“速速替我研磨笔墨,我要亲自寄送书信,请我儿来主持公道。”
然后又拍了拍贾雄的肩膀“事到如今,你还依旧站在我身边,对我忠心耿耿,你放心日后老夫不会亏待你的,管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完了!龙头疯了!”贾雄不理会翟让的话,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面色惶恐的看着翟让。
“啪~”
翟让一个耳光将贾雄打醒“你看我像疯了的样吗?我看你才是疯了!”
贾雄被翟让一个耳光抽醒,呆呆的看着翟让“你没疯?”
细看翟让表情,确实不像是疯了的样子。
“速速研磨笔墨,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翟让没好气的道。
“龙头,此事可真不能开玩笑,小人的心脏太小,您还是别闹了。”贾雄犹自有些不敢置信,不过想到翟让头顶那永恒不变的华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莫非翟让所言真的吗?
怪不得翟让头顶华盖始终不变,有朱拂晓在冥冥中庇佑,谁又能害的了他?
只要不死,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造化!大造化!”贾雄身躯都在颤抖,心中疯狂的吼叫。这就和那个名震天下的妙源道君搭上线了?
连忙手忙脚乱的重新寻了砚台,然后颤抖着身躯不断研磨墨汁“大龙头,您当真没有犯糊涂?朱拂晓当真是您儿子?”
“你这厮说的什么话,朱拂晓也是人,也是娘胎里蹦出来,爹妈生养的,为何就不能是我儿子?”翟让没好气的道。
“只是……只是……这反差太大了!”贾雄没不敢置信的道“虎子犬父。儿子是高居九重天的道君,可以一人敌一国的无上存在,老子却是一个被人逼得丢了老巢的山贼,这说出谁信啊!”
“是没有人相信,但这就是事实。”翟让道“速速研磨笔墨。”
贾雄闻言乖乖的研磨好笔墨,心中暗自狂喜,小心脏都要蹦跶出来了
“赚大发了!真的是赚大发了!本以为当初抱了一个金大腿,可谁知这哪是金大腿?明明是抱了一个神。”
翟让书写好书信,然后用蜜蜡封好,递给了贾雄“将此书信八百里加急,送到清河郡太守衙门,直接交给朱丹。就说他老子都要被人砍了,就问他管不管,还要不要老子。”
贾雄闻言连忙接过书信,犹若是狗腿子一样,不,准确来说是变成了真正的狗腿子,迅速的向着远处而去。
至于说给李密送信?
别开玩笑了!
利益面前,兄弟就是剁碎了喂狗的货色。若是能抱上太守府的大腿,叫他将李密祖宗八代刨了都没问题。
看着贾雄走远,翟让走入屋子内,只见独孤月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床头不知想些什么。
“老爷决定公开这段关系了?”独孤明月看向翟让。
“逼得没办法,只能借助外力了。”翟让叹了一口气。
“天蓬素来强势霸道,他若插手瓦岗,只怕珍珠和玉人会吃亏。”独孤明月眨巴着大眼睛,盯着翟让。
“想什么呢?天蓬岂会看得上瓦岗山的基业?他现在家大业大,有他扶持,珍珠与玉人日后还能少的了荣华富贵?”翟让没好气的道。
清河郡
太守府衙门
侍卫面色严肃的站在大门前
就在此时,一个风尘仆仆,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