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勿论。”
“是!”
数十捕快齐齐动手,一道道铁锁飞出,向着朱拂晓勾来。
“放肆!”忽然就听一声呵斥,虚空似乎凝固,然后那一道道锁链倒飞出去,砸的众位捕快成了滚地葫芦。
只见须发皆白的牛夫子,此时脚踏虚空而来,俯视着场中众人,目光中充满了怒火:“此乃稷下学院,岂容尔等放肆。”
“我乃六扇门银章捕快,有公输家巨子法令。你是谁?也敢来阻我?”王重看着踏步而来的牛夫子,目光中满是桀骜。
天人又能如何?
王家又不是没有天人。
他可是有公输家巨子手令的。
“我管你什么巨子令,徐州的稷下学院是我亲自开创的,容不得尔等撒野。若是公输盘亲自到此,我自然是要给几分面子。但凭你区区一个王家小辈,也配在我面前放肆?”牛夫子冷冷一笑:
“你若识趣,速速离去。若不识趣,那就休怪我将你挫骨扬灰了。”
“你是书院的开创者?那个牛疯子?”王重面色一变。
“放肆,院长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还不速速掌嘴。”却听一声怒斥,就见书院的诸位教习、先生纷纷赶来,一巴掌径直向着王重打去。
“啪~”
王重之前已经被朱拂晓一击重创,自然挡不住教习的力量,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眼见着那王重气息奄奄,距离只剩下一口气,就直接咽气不远了,此时崔颢站出来:“院长恕罪,在下这就带王重离去。”
崔颢见机不妙,连忙招呼众捕快,抬起王重二话不说直接跑了出去。
“都散去吧。”
院长目光扫了众人一眼,眼神中露出一抹轻蔑,然后道了句。
众位教习、先生、纷纷一礼,然后开始督促书院的士子散去。
牛夫子看了朱拂晓一眼,然后转身向后山走去。
朱拂晓心领神会,对着王重一笑,然后人已经转身离去。
“姜兄,你可惹大麻烦了!那王重可是王家嫡系,吃了这般大亏,今日在徐州被你打掉满嘴大牙,面子都丢光了。其日后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报复回来。我看你二人素无交集,纯属误会,不如由我托人牵线搭桥,将误会化解了如何?”
“误会?麻烦?”朱拂晓摇了摇头:“公输家何等霸道,又岂容我辩解?所谓的化解,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不但不能化解矛盾,反倒是要被那公输家给羞辱。”
说这里朱拂晓打断了对方的话:“宇文兄弟不必劝我,我自然有打算。”
“看来炼金世家还不够焦头烂额,还要给对方下一点猛药才行。”朱拂晓眯起眼睛,手指敲击着案几,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思索,思忖着该如何暗算公输家。
杀人是痛快,但杀人的手段太低级。
且说那王重鼻青脸肿的回到衙门内,请来医家弟子续接了牙齿,然后面色阴沉的坐在大堂内,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里一抹怒火在流转。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王重气的咬牙切齿。
“那朱拂晓就藏匿在稷下学宫内,难道咱们就拿那厮没有办法了吗?”崔颢气的咬牙切齿。
“并非是没有办法,而是我公输家的高手,在筹谋一件大事。我公输家遭人暗算,此次公输家所有高手一起出手,欲要将风波平息。待我公输家高手腾出手来,就是此人的死期。”王重冷冰冰的道。
公输家总坛
鲁妙子站在牌位前,看着公输家的历代祖师,许久不语。
“你回来了。”公输家巨子自门外走入,然后点燃香火,对着祖师牌位上了一炷香。
“我公输家的老底都被人给刨了,若是不来死在不成体统。”鲁妙子看向巨子:“师傅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