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州秦家,本来是荥阳一脉。后来忽然遭逢大劫,夫人朱丹因为身份原因,为家主忌惮,然后连带着那一脉,尽数驱逐出秦家,然后就此恩断义绝,两家老死不相往来。”袁老伯道。
“什么?”朱拂晓闻言面色狂变,小妹被驱逐出秦家?
“混账!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他怎么敢!”朱拂晓猛然一拍案几,震得那案几、茶具化作齑粉,一张面孔通红,怒火冲霄而起,头顶的发冠被冲的散开。
他本以为这徐州秦家只是秦家的一个分支,可谁知竟然是小妹拖家带口带着血脉后裔来到了此地,建立了基业。
看着怒不可抑的朱拂晓,袁老伯愣住:我家的事情,你这么愤怒作甚?
“先生息怒!息怒!都已经几百年过去了,此事早就不堪回首,恩怨情仇都消散在了风中。徐州秦家的几代人皆已经释怀了。”袁老伯连忙安抚朱拂晓的火气。
“夫人今安在?”朱拂晓问了句。
他现在只想知道小妹的下落。
当年朱丹被自己捧在掌心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这秦琼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方才害的小妹落得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