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贱种进了监狱后,你们
两个私底下一起去看了多少回,这个男人又去看了多少回?”
“你们是不是还要相互依偎,一起榨干我这傻子的最后一点作用!我他妈的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背着我找野男人!”
宋子然狠狠揪起邹桂芳,看着她哭得崩溃的脸,他没有下手打人,反而揪着自己的胸口,他透不过气了,一时间呼吸异样的急促。
邹桂芳吓死了,一时间都忘了哭,连忙去扶他,“子然,子然,子然你别吓我!”
宋子然顺过了气,他看到身边的女人带着眼泪一脸关心,想起她的惺惺作态,想起两人这么多年的同床异梦,头痛剧烈,一把推开了她,“滚!”
“我宋子然,活了一辈子,名利加身,在别人眼里有多少风光!可到头来,却只是被你们两个人玩弄在手里的傻子!邹桂芳,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
邹桂芳哭得不能自已,“对不起……我对不起……子然……”
“离婚。”
宋子然眼底灰败下去,他看着地上跌在一起邹桂芳和章程,像是腐朽烂物上的两条蠕虫,眼底的厌恶如有实质,“我娶你,父母之命,我爸念你爸当年对他
有恩,这恩在一次次填补你们公司那比烂账的时候早还完了,从此以后,你别想在我这拿走宋家一分钱!我这就联系律师改遗嘱!”
“还有你生的那个野种,她就该一辈子在监狱里吃牢饭!”
“我说我的女儿怎么可能那样的蛇蝎心肠,却原来她根本不是我的种,但她的母亲却的的确确是这样心机歹毒的女人!”
邹桂芳摇头,在宋子然要转身离开时,狠狠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脚,“子然,子然,原谅我,我爱你,我不要离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
宋子然狠狠一脚踢开了她,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子然!”邹桂芳冲着他绝望的嚎哭!
她身后的章程,看着她,猩红的眼底……是一片冰凉的荒芜。
可荒芜过后,是记忆里长长的走廊,一侧是开放式办公间,公司员工们都在忙手里头的事,谁也没有理他,直到一个声音清脆的响在耳边——“你是来找我
爸的吗?”
那是章程第一次见到邹桂芳,她穿着漂亮的碎花裙,乌黑的头发上别着一只闪亮亮的发夹,余光落在她身上,也落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的眼睛亮亮闪闪,充
斥了善意温柔的笑意。
那成了他心底抹不去的一道色彩。
他像是一个痴汉,尽一切可能的去搜集她的资料,也去邹司楼下偷偷看她,邹家的公司负面消息缠身时,他看到邹桂芳在镜头哭红了眼,那朵娇花被现实的
狂风暴雨吹打,却还要勉强的说对不起,不可奉告。
再后来,他渐渐的失去了邹桂芳的消息,直到她和宋氏太子爷结婚,邹家公司与宋氏合并……
他去宋氏聊项目,却无意间遇到了邹桂芳,她显然已经不记得他,在电梯里遇到的时候,邹桂芳朝他善意一笑,又是初见时那种明媚幸福的样子。
一切都是宋子然给她的。
她幸福了,章程忍着心里的苦涩,笑着和她点点头,装作第一次见的样子。
再后来公司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吃过饭后,后半夜专场去酒吧,他无意间看到了醉酒的邹桂芳,一个男人正对她毛手毛脚,她动作迟钝,也赶不跑,他冲上
去把人救了下来。
邹桂芳日子过的太苦了,抱着他,把他当做宋子然,问他为什么不关心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在家里不闻不问,为什么去公司见他,却要等三四个小时,
她问着问着,哭着哭着,扑上来亲住了他。
她的舌头纠缠进来,明明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