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和白父闲聊了会,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一进家门,看到宋文坚,就戳着他的脑袋教训,
“每天就知道扑风捉影,也不见你上前跟人交流交流,白景就比你懂事多了。”
宋文坚“?”
怎么就扑风捉影了,白景看那男人的眼神,明明不对好吗?
见他这么不懂事,宋父直摇头,
“算了,懒得跟你说。”
临走,又道,
“没事跟白景学学。”
宋文坚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跟他情况差不多的还有占凤徽。
辗转一宿没睡,熬到天亮,占凤徽便带着对自身的疑惑,开车去了a市最有名的寺庙。
没遇上江哲前,他从不入庙宇,亦不相信爱情,更不信命。
却不曾想。
第一次去,竟是为了情、为了命。
何其讽刺。
然而……
让他错愕的是,江哲居然讲对了。
主持说,
“心不动,身不动,不动则不伤,动则伤其身、灭其火。”
火是生命之火。
不正是有性命之忧吗?
占凤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寺庙,坐进车里的,他趴在方向盘上缓解好一会,摸出手机打电话,
“黎绍,酒吧!来陪我喝一杯。”
黎绍从被窝里爬起来,
“不,不是,还没到中午呢!喝啥酒啊!”
占凤徽就问,
“来还是不来?”
黎绍起床穿衣服,
“……来!”
从这以后,江哲再也没见过占凤徽。
转眼到了周末。
第一次白家,江哲提前给白父、白母备了两份礼物,连酒都自带了。
白景看着那一大箱子白酒,就忍不住磨牙,
“江哲,你当矿泉水吗?带这么多,是打算爬着回去吗?”
江哲笑了出来,他给白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道,
“带去而已,又没说要喝完,总不能让你爸觉得我小气吧!”
白景那颗心,就好像一下被阳光照成了暖洋洋的大火球,他坐进了车里,看着江哲从另外一边进来,
“你悠着点,今天还有宋家那老头,也是个酒鬼来的,别把自己喝伤了。”
江哲关上车门,看着一脸担忧的白景,他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探身过去,勾起白景的下巴,给他一个深、长的吻,结束时,揉了揉白景的头发,
“放心,嗯!”
真是见了鬼了,每次只要听到江哲这样沉稳的声音,他就莫名的安心,白景扯过安全带,扣好,低声嘟囔,
“等会我去给你买解酒药。”
江哲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柔声道,
“真不用。”
到了晚上。
白景才知道这个‘真不用’,江哲说的有多实在。
他父亲和宋叔叔,两个加一起,都没能喝过江哲,最后只能趴在桌子上放狠话,
“小伙子,不要得意,下次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爸爸’。”
江哲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少爷,笑道,
“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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