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河院。
江父简单做了一番洗漱,就在外边小转。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月国,也不是第一次入住城主府,可这么好的院子,倒是第一次住。
之前。
在家收到江哲送回来的封。
气的他一天没吃饭。
气他喜欢男人,气他要去宿凉县。
前者他气了两天也就不那么气了,转而担心后者,别到时死了、残了,他们见都见不着。
于是才决定跑这一趟。
路上。
他有听到些只言片语,拼凑起来,也隐约猜到那兔崽子干了些什么事。
能耐了呀!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赵国当职?
是担心又有点自豪。
江哲选的这条路,无疑是最好的路,最起码跳出了当今可制裁的范围。
对江家、对他都是好事。
只是江沐允那孩子……
后路堪忧啊!
正想着,就听到一声,
“父亲。”
是那兔崽子的声音。
他转过身,就见江哲牵着个男人过来了。
眼睛疼、心疼,还不得不看。
他强忍着别开眼的念头,打量跟在江哲身边的男人。
长的也太好了,脸上有点红,好像是在害羞,整一副依附江哲、以他为主的模样。
他那心情,复杂的……
“这位就是?”江父肃着一张脸,语气倒还没什么,就是脸色有些吓人。
何瑾尘微不可察的江哲身边靠了靠,还算大方的叫江父,
“父亲,我是何瑾尘。”
江父手颤了一下,差点绷不住表情,他默了默,没应,只说,
“进屋说。”
江母听到声音,立即迎了出来,看向江哲的眼神,很慈爱,她上下打量一遍江哲,心疼极了,
“瘦了,你是不是太累了。”
江哲笑了一声,温声解释道,
“没瘦,只是结实了。”
天天锻炼下来的效果。
江母捏了捏他的手臂,还真是,不怎么能按下去,看来他们没在京城,这孩子把自己照顾的挺好。
她放下手,转而看向何瑾尘,
“这就是你之前说过的……?”
她不知该怎么称呼,儿媳妇?又是男的。
“母亲。”何瑾尘手心在冒汗,不过表面上,还是大方得体。
江母被叫不好意思了,
“……这孩子,真懂事哈!”
江哲牵着何瑾尘的手进屋,笑着说,
“怎么样,这里环境还行吧!是不是比家乡好?”
“岂止不错,是相当的好。”江母把茶杯翻过来,准备倒茶。
何瑾尘见了,连忙起身把这活计接过来,压下点袖子,帮大家沏茶。
江哲看在眼里,伸手在他后背抚了抚,
“别忙活了,要喝自己倒就是。”
江父就觉得牙齿有点酸,没眼看。
江母不一样,她掩嘴笑了起来,
“不错呀!知道心疼人了。”
何瑾尘脸上烧的不行,白里透着红,像盛开的粉桃花瓣,好美。
他沏完一轮茶,就在江哲身边做了下来,手搭在男人腿上,整个人都散发着甜蜜气息。
江母看了都有些羡慕,
“你们都这样了,是不是该去何瑾尘家把亲提了?”
不明不白在一起总归不太好。
何瑾尘低下了头,他没有家、也没有家人了。
提亲
可能得去墓地。
江哲握住何瑾尘放在他腿上的手,跟江父江母说,
“他是月国人,父母都去世了,前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