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这么委婉,也不知道江哲能不能听懂,就很着急。
江哲回头,对上严希彻关切的眼神,目光有一瞬的柔和,他笑着说,
“不用。”
这样的笑,这样的语气,严希彻见了、听了,心不止漏了一拍,他喉结滚了一半,就赶忙眨眼低下头,
“那行,我走了。”
他腿本就长,这会又迈得急,很快就走没影了。
江哲看到这一幕,默了两秒,刘万利以为他在介意,打着‘哈哈’道,
“江大人,您别在意,严将军就是这样的脾气。”
“我知道。”江哲收回了视线,说,
“走吧!”
这一趟,他们是直接去的皇后宫殿,跟以往见面的方式都不一样。
才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药味。
江哲脸色沉下来,刘万利见了,没多做解释,他将江哲引进殿内,然后便告退了。
“大人,大人怎么来了。”说话的,是江沐允从江家带进宫的丫鬟。
“发生什么事了?”江哲问。
听到这话,丫鬟像是找到倾诉口,她真的替娘娘委屈,委屈透了,
可是
当要说出口的时候,她发现语言太过苍白,根本形容不了,最后,只汇聚成了一句,
“娘娘流产了,皇上做的。”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不曾有过半点在乎娘娘。
你做的隐晦点,不让娘娘知道,或者借别人的手……
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被心爱的人亲手灌药,那种心痛,是伤到体无完肤、万念俱灰的。
江哲看了眼躺在床上,睡着的人,放低了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丫鬟吸了吸鼻子,语气不理解,又带着气愤,
“娘娘好不容易才怀上,结果……”
话还没说完,屋内就传来轻咳声,
“小穗,谁来了?”
“是我。”江哲撩开帘子走进去。
听到这个声音,江沐允眼泪‘嘣’一下就出来了,哭的气都喘不上,
“我后悔了,江哲,我想父亲、母亲了,我好想他们,好想家,我不想待在这了,江哲……”
江哲接过小穗递过来的帕子给江沐允拭擦眼泪,
“不哭了,你现在身体不适合流泪。”
江沐允明白,她怎么不明白,可她怎么控制的住,盼了这么久的孩子,被他父亲亲手……
她想不通,为什么世上有这么残忍的人。
眼泪是止不住的。
尤其在自己亲人面前,这些年的痛、这些年的委屈,她再也忍不了、再也憋不住了。
以前告诉自己有爱,是自己选的人,皇上对自己不一样,他只是有苦衷。
现在
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赵明宇这样的人,连人都不配做,偏还做了万人之上的帝王,何其讽刺。
放肆哭了好久,情绪稍平缓,她就攥着江哲的袖子,
“带我走吧!江哲,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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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建了个交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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