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眼睛都红了,
“你们问车夫吧,我带车夫去的。”
有气无力说完,他就起身离开,回房了。
看他恹头恹脑的走。
牧父、牧母面面相觑,而后异口同声,
“好像真受委屈了。”
自家孩子什么德性,他们清楚了,在京城,几位皇子都没他活的肆意。
这还没学武呢!
天天带着家丁到处耀武扬威,从小到大,都只有牧佑宸招别人的份,没人会想不开,来招他。
更别说他们所认识的太子了。
想来想去,牧父想到了一种可能,
“是不是山路太难走,他摔到了?”
看那一身的狼狈,真像摔惨了的样子。
听到这话,牧母心疼只是一瞬,然后就是埋冤,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将来怎么做一家之主,谁家闺女愿意嫁他,乱七八糟的事数他最厉害,正事没一件能行。”
“……”牧父心知,再让夫人说下去,恐怕就要牵连到自己了,他灵机一动,拿起桌上的荷包,
“还给若云吧!”
“还吧。”牧母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叹了口气,
“孩子该失望了。”
牧父沉默几秒,
“不如去皇上那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