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伺候的跟大爷似的。

但之前……

他说不出违心的话。

江哲见他别过眼睛不看自己，就大概猜到牧佑宸在想什么了，他笑了一声，

“你那么无礼，我没踹飞你都是好的了，你还生气。”

“……你踩了。”牧佑宸收回视线，看着江哲，纠正道。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那样对待过。

一生的挫折、和甜蜜都在今天双倍给了他。

江哲边往屋舍的方向走，边回看着他道，

“逗你玩呢，傻瓜，我要用力，你现在都瘫了。”

牧佑宸听到这话，心颤了一下，紧张兮兮的去抓江哲的衣服，

“你以后不会家暴吧？”

他虽喜欢这个男人，但也怕挨揍啊！

“不会，只会更疼你。”江哲说。

这边两人身心相付的时候，观南那边已经小眠一觉醒来了，今晚他还是做梦了。

只是这次……

没人再叫他，也没人陪伴在身边。

他们还没回来。

屋子里的油灯不太亮了，他掀开被子起来，去加了点油。

也正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太子殿下抱着那个男人迈了进来，两人衣裳均不太整齐。

江哲见他站在那，没穿白色僧袍，便问了一句，

“又做梦了？”

“嗯。”观南应声，然后便去将门掩上拴好。

牧佑宸被江哲放在了床上，连带被子都盖好了，他扯开点被子，说，

“做梦一般是身体虚，多锻炼一下，可能就好了。”

江哲伸手揉一下他的头，轻声笑道，

“说的有点道理，但我觉得你更需要锻炼。”

牧佑宸不太确定，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说的……是我？”

“对。”江哲掀开被子一角，也躺了上去，

“你身体真不行，走几步路都喘。”

“我那是走太多了。”牧佑宸试图狡辩。

江哲侧身将他抱在怀里，有几分兴味的打趣，

“说不定是平时走的太少。”

牧佑宸在他怀里蹭来蹭，

“这段肯定不会少，要来看你。”

说到这，他抬头，看江哲，

“需要我爹说两句吗？”

他老爹啰嗦是啰嗦了些，但在皇上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要是他帮忙，江哲应该能早点回去。

“不用麻烦岳父。”江哲就近亲吻一下他的唇，

“我很快便可回。”

牧佑宸“……你倒是不见外。”

岳父都叫上了。

“有必要见外吗？”江哲手尖沿着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下描，意有所指，

“不都是我的了吗？”

牧佑宸抬起下巴，堵着他的唇，

“别乱说话。”

没遮没掩的，比他还不害臊。

江哲就不说话了，开始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吻他。

而观南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竹帘后，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着经文。

心却静不下来。

师傅说，无求则无惑，无惑则无忧。

所以……

他在困惑什么？

观南没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