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来给湘姨扫墓?打死你我都不信。”继而又指了指他的手,“全身都是破绽,中年人却有一双细嫩的手,骗鬼差不多!”
“我这几天都这样装扮过来的,从来没被人看穿过。”楚天风有些不服。
“那是因为没人注意你这个路人甲。”花舞走过他的身边,把伞递给楚天风,“帮我打伞,等我烧完纸钱一起走。”
“好的。”楚天风心中颇为不愿,却也不好说出,也不敢说出。
花舞点燃香火,跪在墓前,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口中尚念念有词“湘姨,我来给你烧纸钱了,你要收好啊。”
楚天风站在花舞身侧,见她的额头渗出汗水,便悄悄打出一个寒冰诀。
“嗯?”花舞立即感到全身一阵凉爽,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湘姨,是你吗?你可不要吓我!”
楚天风不由翻起白眼。
花舞匆匆烧完纸钱,看向楚天风“可不可以把你的假面具摘掉?难看死了。”
“拜托,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我?”楚天风耸了耸肩,把太阳伞交还花舞,“再难看总比死人好看吧。”
他的假面具是专业化妆师制作的,做工相当精细,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根本不存在难不难看的问题。
再说,他本人的面容几乎所有的武者都认识,不戴这个面具,恐怕寸步难行。
花舞接过伞,微微皱起眉头“算你有理,走吧,跟我回家。”
她当然知道千鸟湖发生的一切,更知道他如今的处境。
“呃……”楚天风有些迟疑。
“怎么啦?我爸这段时间都快被你吓死了,你去看他一下都不行吗?”花舞停下脚步,脸上有些不悦。
她这个理由确实让楚天风感到无法拒绝,花正军对他高低不错,这段时间,想必为他被人追杀的事大伤脑筋,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他。
“不是不行。”楚天风还是有些为难,“我如果去你们家,说不定会害了你们。”
他甚至怀疑,花家如今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你都说过没人看穿你这套装扮,还怕什么?”
“这,这个……”楚天风有些不知所措,还想找其他借口推脱。
花舞一双大眼则紧紧的盯着楚天风。
楚天风只好苦笑“好吧,我去还不行吗?被你看得我全身发冷。”
“我是在考虑你穿什么衣服去。”花舞向他呶了呶嘴,“你不会就这样去见我老爸吧?”
“……”楚天风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你这套衣服一看就像很多年没洗过,皱巴巴的不说,还有一股怪味。”花舞边说边用右手食指横在鼻子前。
“我所有的衣服都这样。”楚天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衣服从没认真洗过,脏乱差那是必然的。
他天天忙于修炼,也没功夫顾得上衣服的问题,衣服脏了,他向来都是一个清水诀打出,再用控水诀将水引走,能把衣服洗干净才是怪事。
“走吧,我带你去买一套。”花舞说完,转身就走。
楚天风心中一阵哀嚎,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花舞找个路边小店,随便买些便宜的衣服就好。
然而,他的祈祷似乎没有应验,花舞的车子回到竖店镇后,经过路边那些小店,却未作任何停留,也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
车子依然不紧不慢的行驶,末了又驶出竖店,驶向乌市。
“我们这是去哪?”楚天风纳闷的问道。
“先去乌市买衣服。”花舞头也不回。
“……”楚天风觉得天旋地转,心中已经为包里那七千块人民币默哀。
果然,大约二十分钟后,花舞的红色跑车停在乌市一家服饰品牌店门前。
两人刚下车,店里便迎出一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