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府。”
之后便转身离去。
出了屋门,呼吸着寒冬为凌的风,感觉自己此时才清醒过来。
自己多少年没与人走如此之近,十年还是五年还是……自己明明早已经将自我禁锢,画地为牢,为何独独面对这个女人会屡次突破牢笼走近她的身旁,是惺惺相惜,还是互相利用,唐宫羽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转瞬又恢复淡漠清明。
肖元将扶风留在一个巷角便离身而去。扶风转过神来时肖元早已不见踪影。
不是说好隐世大家的公子吗,好歹也有随行马车吧,扶风一边暗自嘀咕一边巷口走去。
突然脚步一顿,等等,既然自己什么也没有,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老不正经和青离他们,想着脚步方向一转,刚迈出一步,心中突然一下钝痛,痛得扶风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她差点忘了自己被倒霉唐宫羽下了“牵机锁”没想到药效如此霸道。
扶风只好抚平衣角,重新向巷口走去,出了巷口便是大唐宛国最繁华的天盛长街,正如其名,这个街是京都十分宽敞街的两侧都是井然有序的商铺,往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好一个盛世繁华。
扶风走到一个铺子前,看着阳春面走不动了路,咽了咽口水,随手摸摸身侧,摸了个空,原来自己早已不配荷包了,现在是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都让让,都让让,小心马车。”
街上的人纷纷避让,扶风循声望去,定睛一看,车轮内侧有着唐氏皇族的标志。
扶风眉头一挑,捡起一个小石子,弹射出去。
路上一个孩童一下跌坐在路中央,手中的糖葫芦都掉了下来,而马车也近在咫尺,街的两侧的行人都倒吸一口气,为这个孩子扼腕,更有甚者闭上了双眼。
一个淡蓝色身影闪过。
“吁——”马被缰绳狠狠勒住,矫健的肌肉块块分明,扬起的蹄子溅起一片尘土。
扶风护着那个孩子,一个翻身便躲开即将落下的马蹄。
“阿畅,我早就跟你讲要慢点,你看看你。”说着一个绯色衣袍的身影撩起车帘跳了下来。
扶风回头,透过扬起的烟尘看见,一个绰绰人影眉眼清秀,杏仁般的眼睛似潺潺春水,灵动清朗,虽还带几分稚涩,但不难料到几年后便又会祸患不知多少少女的主儿。扶风眯眯眼,看来她猜得不错,果真是唐云起。
“你还好吗?没有什么事吧,真是抱歉,因为今日有急事所以阿畅才会驾车这么快的。”唐云起焦急地问道。
扶风不急不慢的起身扶起那个孩子,然后拍拍衣角将灰尘拂去,没有回答唐云起,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对那孩子惋惜道“可惜这个糖葫芦了,哥哥这便给你买一个。”
“阿畅,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买两个糖葫芦啊。”
扶风对唐云起有眼色而感到非常满意,毕竟自己一个子儿都没有。于是转身扬声道;“早闻大唐京都繁盛,怎么道路还如此拥挤,连个马车都容不下,看来是我来错地方了。”
唐云起闻此并不恼怒,还对扶风俯了俯身“因为今日准备去家兄家,不料出门前被一些事情缠住,所以才会行车如此之快,还请公子见谅。”
扶风见唐云起为人谦逊有礼,对比唐宫羽那装逼犯不知道好多少倍,于是拱拱手道“无事无事。也是听说京都天生长街繁华,所以来走一遭,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事,刚刚是我唐突了。”
“原来兄台不是宛国之人,不知如何称呼。”唐云起见面前清瘦的男子气度非凡,而且领口系的淡蓝色珍珠更是从未见过。
“在下南昭,阁下贵姓。”
这时,袁畅将糖葫芦买回来,给了那孩子,对唐云起说道“六殿下,咱们得赶紧走了,不然萧王殿下会着急的。”
“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