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囚禁着她想要利用她,不,应该是问她她和池鉴的关系的时候,她脸上一寒,直接下了狠手。舒缓一下受伤的地方,叶绪还是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左湫,并不是他人说的那么简单。
时间飞速流逝,还没到没等左湫想到一个脱身的万全之计,她的身子就完全好了。大夫来把过脉,点着头亲口说她已经全好了,就连之前的一些气血不足之症也在这些天的滋补中好透了。
左湫不信,她将手腕伸到大夫面前,举着给他让他重新把,“大夫,不对啊大夫,我这些天头昏脑涨,身子发虚,怎么可能大好呢?您还是好好给我看看,再给我开几副汤药吧!”
正在收拾药箱的老大夫惊讶地看看左湫又看看叶绪,最终没管左湫,跟叶绪道“这位老爷,夫人这样的要求,行医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夫人她是不是那里有些问题啊?”边说便指了指脑袋,指完脑袋又不经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道“我在蒙哲行医多年都不曾见过夫人这样的,倒是听别人说曾经在其他的地方见过这样的病情。”
“老爷”“夫人”两个字眼直直地扎进左湫地耳朵,她一跃而起,滑下床走向大夫,道“哎哎!你这个老先生,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是好好一大姑娘,你瞎说些什么呢?!”
背上药箱,老先生道“看看,这位老爷,夫人身体健硕着呢!”
叶绪哈哈笑起来,道“老先生说的对,她啊,脑子确实有些问题。还请老先生不要见怪,请勿外传才是!”说着,将一袋银子解下来交给他,“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老先生倒是不客气,乐呵呵地接下了就往怀里装,道“老爷放心,老夫嘴严实得很,您不想让溜出去的风,老夫一丝也不让他溜出去!”
从窗户那里看着苏治达将那老大夫送出门去,左湫问“他这样敲诈你,你居然半点不反抗?”
用眼角余光瞥一眼那个大夫,叶绪道“他还不值得我动手。”掸了掸衣服,仿佛上面有很多灰尘似的。
“我记得苏治达说过你们找来给我看病的大夫都是你们的人,怎么,他这样的也是你们的人?”
“他不是。本来今天来的应该是我的人,但是出现的却是这个人。”
坐回椅子上,左湫翘起二郎腿,晃悠着问“这种情况,你们应该会杀人灭口吧?”
“我那银子,可不是给他用的。”嘴角一勾,叶绪的眼睛弯了起来。可是这样的笑脸,左湫感觉到的只有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