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阿尔宛达无事的。”然后一伸手就要开门。然而开到一半,她想起来一件事,又把门给关上了,“对了,前几天带走你送到元安那里的,是柏克尔吗?”
蔺舒元手中拿着的笔一滞,“是他。怎么了?”
他们都没说谎。
“哦。没事了。”低了低眸,小湫道“如果你选择走,那此去一别,估计我们当真是没有再见的可能了。你以后要保重。还有,如果阿尔宛达去找你了,一定要待她好。”
他已经低下头去看书,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她知道他一定听见了,只是不愿意回应罢了。不过也好,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了被人忽视的感觉,反正她知道他是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的。收回目光,小湫浅浅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去把门打开,然后便轻步走了出去。
带着些凉寒之意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在地上留下淡淡的影子印记。阳光没有那么热烈,所以影子也只是淡淡的,淡得仿佛随手一挥便能抹去似的。
元安没说他到底是要什么时候来,因此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时候支开长静斋里的人,毕竟她又没有什么正当理由。想了想,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吧,今天的守卫到底严不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的把守能松一些,她还得想办法把初越带出去呢。对了,还有初越这家伙,希望傅赛尔真的劝服了她,希望到时候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鉴于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大家又如此高兴重视这个日子,所以小湫也不敢搞砸了这一切。她在长静斋外面的小花园里晃悠,问打理花木的,问负责喂鸟遛食儿的。旁敲侧击,迂回前行,最终问出来在晚宴之后,大家会不按照轮流值班的规则而去吃饭,这是殿下的恩赐。
这些侍卫们既然身负此责,那么定然会吃的很快然后归来守岗,哪怕叶绪曾告诉他们不必如此。但太子殿下这么好,他们肯定得好好报答他——那就更尽心负责地守好东宫。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很多的时间。除非她能混在到时候要离开东宫的队伍里,而且把初越也藏进去。可是她怎么能做得到呢?她有不认识他们……
日头渐渐高起来,小湫想着客人应该渐渐地该到了,与其在这里徒劳地自己妄想,还不如偷偷地去看上一眼,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