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面颊,还是没忍住开口道
“乌瑟尔,你有没有考虑过休个长假……身体是革……工作的本钱。”
“哦?”
既然是自己打破的规矩,老骑士索性和马库斯聊了起来“是你心野了想出远门吧?”
马库斯挠了挠脸,没有反驳
“戴林前番来信,我有点想去库尔提拉斯看看海。”
乌瑟尔呵呵一笑“想去就去,我给你批假!”
“乌瑟尔!”
马库斯对着老家伙有点没脾气
“我24了,你别拿我当小孩子惯着!”
老骑士笑了笑,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手中公文上
“我毕竟比国王要年轻些……能替他多分担一点是一点。”乌瑟尔把纸页向火光偏了偏,“出海?一来一回就得八个月,老咯,可不能像你这么任性。”
马库斯干笑了几声,他打的主意就是把乌瑟尔哄出去,最好在两年内都别回来。
他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万一呢……
“还有啊,”乌瑟尔皱了皱眉,撂下笔,“你最好离那个普罗德摩尔家的姑娘远点。”
马库斯一头雾水“hat?”
老骑士见怪不怪地道“你虽然……有些时候胡闹了点,但从小就是个顾大局的。”
“但是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做,阿尔萨斯毕竟是未来的国王。”
“我和简一点……”
马库斯辩解道。
“好了,没有别的意思,你和吉安娜还在书信往来?断了吧,别惹上莫须有的麻烦。”
马库斯叹了口气,他倒是想解释他给吉安娜邮的都是书稿。
毕竟地堡单凭他砸锅卖铁也不是回事,身边有个小富婆凭什么不蹭点便宜?
断绝书信来往……这不是等同于编辑开口告诉你你这扑的,切书吧……
“好……”
马库斯捏着鼻子哼哼了一声。
………………
“这简直是神赐的礼物。”
达拉然的一间暗室中,一个中年法师赞叹道。
一个双目赤红的孩子被奥术符文禁锢在地下室中央,他的皮肤腐朽不堪,额头上的皮肉似乎被什么利器削掉了大半,露出了绿油油的恶臭脑浆。
“这才是通灵术的极限……”
法师的手掌从少年身体上颤抖着抚过,毫不在意指尖上沾满粘稠的尸液。
“长生的钥匙……”
他双目放光,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砰!”地下室的窖门被一阵爆炸轰开,数名身穿肯瑞托战袍的魔法师闪烁到中年法师面前。
“哼……还是被你们发现了吗?”
法师短暂的惊讶后,迅速回复了平静,古井无波地开口道
“让我看看是哪位大驾光临,哦?罗宁,达拉然炙手可热的新星啊。”
“呕……”
闪烁进来的罗宁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胃内一阵翻涌,狭窄幽暗的地下室内四处堆砌着皑皑白骨,墙壁上用兽人的头骨作为烛台,幽幽的蓝色烛火仿佛在骸骨的眼窝里闪烁。
他的目光从法阵中央的男孩身上掠过,忍住恶心,开口道
“你越界了,克尔苏加德大师,达拉然不会允许这种程度的通灵术研究。”
克尔苏加德冷笑道
“越界?年轻人,魔法是没有边界的,一切力量都是如此。”
“这座魔法王国充满了老人的体臭,抱残守缺,真是悲哀啊。”
罗宁紧蹙眉头“克尔苏加德,这不是魔法辩论,你的罪行明确,跟我去紫罗兰监狱反省吧。”
“哈哈?就凭你?乳臭未干的小家伙!”
克尔苏加德大笑道“想要逮捕我这个肯瑞托六人之一吗?你还没有资格!